“这期节目就像陈宁殊说的那样,确实有点平,用真实的嘉宾,这点很好,卫视台有卫视台的好处,地面有地面的好处。我们做地面的不能指望做成江苏台那样子,人家的资金、平台和资源咱们都没有,所以咱们要做出自己的特色,真,就是一点。”
“另外,这期男嘉宾确实有点不行!说话都说不顺溜,你们找嘉宾的时候,最起码得要个有点才艺的吧,第二个男嘉宾,我看他什么都没有,怎么能上节目的?这期谁负责的?”
壮汉说,“我,这期我的,这算我的问题。”
“这必须是你的问题!”
“但是咱们节目既然要真,那肯定就得找素人,素人没有那种综艺咖的感觉,不可能上来什么都说,镜头啊,场面啊,什么都把握不好。”安静接话。
“那主持人呢?要主持人干嘛的?主持人不就是场控吗?嘉宾不知道怎么把握节奏,主持人把握啊,嘉宾不知道什么是话题,主持人来挖啊。难道要主持人就是个报幕的吗?”
“主持人是共用的,又不是咱们组的,怎么可能这么听话?我们写台本的时候,上面什么都写得清清楚楚,主持人上去就自己发挥了,我们能说什么?”
“所以你这意思就是,咱们组如果有个专职主持人,这节目肯定就办好了?收视就上去了?”刘泽菡冷笑。
“我意思是,很多东西咱们编导也把握不好,你也当过编导,你也知道其中的辛酸,怎么能一味怪大家呢?”
“呵,安静,你现在当了副监制就不把我当回事儿是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身为审片就该有审片的素养,不然大家都考虑人文关怀去了,节目还要不要办了!”刘泽菡把保温杯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安静旁边的小受拉拉安静的衣袖,打了个圆场。
“哎呀,安姐刘总,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了个节目还不至于啊,大家都这么熟的,别吵了。刘总,安姐就这脾气,直的很,你别往心里去啊。”
可惜效果甚微,刘泽菡依旧一声不吭。
“我和刘泽菡就是同事关系,没有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安静甩下这句话走出门,玻璃门被重重的甩了回来,顺着惯性来回摆动了几下,终于关上。
陈宁殊还在回味安静话里的意思,刘泽菡已起身离开,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俩人难道是分手了?
陈宁殊走出a座时收到了安静的短信,“门口等我一下。”
但是陈宁殊还是选择无视这条信息,删除,手机重新装进口袋。
“陈宁殊。”
陈宁殊被身后的喇叭声吵得心烦,回头一看,是安静。
“怎么了?”
“你怎么没等我?”像是没有发觉对方不耐烦的语气和皱起的眉头。
“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说说工作上的事情。”
“哦,说吧。”
“那上车吧。”安静邀请她。
“我同学还在。”拒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然而对方像是铁定了心要达成目标。
“一起上来吧,我顺便送你们回去就好。”
纪雨菲看看闹别扭的二人,扯了扯陈宁殊的衣服,“上车吧。”
最终陈宁殊还是拗不过纪雨菲,上了安静的车,依旧是熟悉的副驾驶座,不过好像多了点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
陈宁殊露出一个自己都未发觉的笑容,呵,黄鼠狼给鸡拜年。
安静只觉得自己身旁的陈宁殊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以往了,但是具体又说不上究竟是哪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