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什么意思?”,
不明所以的马休挠头问向周瑜,而后者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情,自顾自的对他解释道,
“其一,若是他真取得了情报,那么就不该去管那些曹军骑卒,那么多人一起上路,想不被人发现都难!
”
,
“其二,就算他偷到了军报,也不该如此急切的离开,这样一来,只能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提醒我其一定获得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旦我发觉丢了军报,如何还能放他离开?”,
“其三,也是他最拙劣的一点,就是找了母亲重病这么一个荒唐的借口,且不说为何他母亲会重病的如此巧合,就算真的重病,为何不把信寄去曹营,而是寄到安定,难不成他老母连他找我这么机密的事情都能知道?”,
“再者说来,安定城正值战时,全城戒严,所有往来书信都需要几番盘查,真有蒋干家中书信,他如何比我先知道的?”,
“这。。。。。。”,
周瑜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问的马休头昏脑涨,只见他犹豫了半天,才试探性的答了一句,
“也有可能是曹操在安定城中安插的死士呢?”,
“那就更扯了!
”
,
周瑜轻笑一声,
“你以为曹操是什么人,他手中的暗探本就不多,如何会为了一个蒋干,冒着将数年经营的暗探被发现的风险,让其给蒋干传递其老母病重这种情报?”,
“原来如此。。。。。。”,
马休抿了下唇,
“那我们放不放人?”,
“放!
”
,
周瑜爽朗一笑,
“不但要放,还要派人一路跟随,确保蒋干能回到边境线上!
”
,
“我想。。。。。。那曹操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
,
。。。。。。
“你说什么?!
”
,
槐里城南,
一声满含不可思议的质问从曹操的中军大帐中发出,
曹操按着手中的信报,站起身来,问向那通禀的士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