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忧则是更加不用担心,
这孙子天天研究的可不是怎么贪,而是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的偷懒,只要能不让他干活,这孙子连他娘的俸禄都能不要,
反正家里有个好养活的冠军侯岳父,不但一个人的食邑就够养活全家,花销还出奇的少,你只要给他留出足够买书的钱,剩下的,不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虽然一个成家立业的男子还花岳父的钱确实不妥,但若是他摆明了不要脸,你也确实没什么办法,
这其中,
唯一在这种事情上有些不端的,也就只有郭嘉了,可他干的最恶劣的事,无非就是去酒肆偷着喝酒,然后把帐记在李忧或者刘备头上,
这种事,你只能谴责他不道德,但你要说他中饱私囊,可就是胡说八道了!
“怎么样,看明白了吗?”,
只见李忧一边说着,一边再度起身,看向李严,
“我之前说的话,现在依然有效,身为父母官,只要治下富庶,百姓安居,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就算其骄奢淫逸,也算是一个好官!
”
,
“但凡事都有一个度!
”
,
“你不过治理一县之地,便敢如此中饱私囊,若是让你治理一洲之地,你岂不是要酒池肉林?!
”
,
说到这,李忧的神色逐渐冷了起来,只见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自己看看,随便在这纸上选出两个名字,加在一起,有你一个人贪得多吗?”,
“人之欲望,如同高山之滚石,一旦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若是此次你贪污实情未被查清,凭你之能力,官位只会越来越高,总有一天,你的能力将彻底匹配不上你的欲望,到时候,便是真正的百姓之灾!
”
,
听闻这话,
连刘备也坐不住了,只见其拍案而起,怒发冲冠的说道,
“我刘备也并非没有容人之量,若你真有伯川、奉孝等人功绩,你想要的这些,你不说我也会给你,但你不过一介县丞,竟如此肆意妄为,视法度如无物,食君禄不说,还想染指民脂民膏,实在可恨!
”
,
“你之罪,本就罪无可恕,现在不但不认,还想诡辩脱罪,实乃罪加一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