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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听得入神,连忙催促问道,
“先生快些继续讲,也好让我听个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密信又是怎么回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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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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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再次长叹一声,一脸愤恨的说道,
“我在那法正帐中与其谈到子时,可他不但没有吐露那李忧意图,反而一遍又一遍的劝我也投靠那平原刘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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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受主公恩典,哪能和他一样投靠他处,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便不再与之交谈,那法正自知没趣,便自顾自的睡去,我心中惦记着主公之命,如何能够睡着,辗转反侧之际,竟然在法正的枕下发现了这封密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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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刘璋愣了一瞬,随即问道,
“信上说了什么?”,
“那信上。。。。。。那信上说。。。。。。唉!
主公还是自己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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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松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刘璋哪里还有心情多问,当即便将信抽出,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可越读,刘璋的手便越抖,越读,脸上的神情便愈发狰狞可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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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胸中愤恨不已,
他自问待鲁肃不薄,不但在城中给他划分了驻军之地,还大开府库供其军粮,可谁知道,最想害他的,竟然就是这群江东鼠辈!
“速速传那鲁肃过来,我要和其当面对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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