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荀谌眉头一挑,眼中戏谑更浓,
“我是如何得知景升公的妻室会出席此宴,难不成连这种事也是你蔡德珪提前就通知我的?”,
“我。。。。。。”,
蔡瑁被质问的哑口无言,这话他是怎么接都不对!
若是他并未提前告知荀谌蔡氏会出席此宴,那么他先前说荀谌提前到访蔡府,是为了行那不轨之事这个论断便会被直接推翻,
可若是他承认自己提前告知荀谌,蔡氏会出席此宴,那事可就更大了,
身为荆州臣子,宴请青州来使,还提前告知人家荆州的当家主母蔡氏会前来赴宴?
这哪里是身为臣子能做出来的事?!
若他真如此做了,恐怕傻子都知道,这其中必有猫腻!
看着蔡瑁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荀谌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再者说来,荆州群臣赴宴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为何刚刚出现这种腌臜场面,这群人便突然出现在蔡府门前,若说没有人精心设计,在下是万万不信的,这是其二!
”
,
“最后,若是我真如德珪将军所说,乃是早就图谋不轨,为何管将军会将自己的双耳封住,难不成是掩耳盗铃?”,
“我荀友若还没这么蠢,这是其三!
”
,
“此事漏洞如此之多,难不成景升公还觉得荀某罪孽滔天?”,
“这。。。。。。”,
刘表握紧佩剑的手臂缓缓垂下,荀谌的分析丝丝入扣,有理有据,让他实在不知如何应对!
“主公!
”
,
伊籍踏步上前,仗义执言,
他本就敬佩刘备仁义,相比于和曹操联手,他更希望刘表能与刘备同盟,他可不认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在下虽然受邀,可却并未直接前往内府宴席,而是在前院与公仁先生喝茶,”,
“公仁先生当时说德珪将军正在布置酒席,若是宴席开启定会派人前来通禀!
”
,
“我等一进内府,确实看到友若先生正与主母拉扯不清,不过也正如友若先生所说,管将军的双耳确实用布封住,蹊跷的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