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可忍屎不能忍呀。
上厕所这事儿,谁能忍得住呢?
被吵得头更疼的西梁皇,拉起被子蒙上头装死。
心里那个憋屈。
别说他们了,就是他这个九五之尊的皇上,现在也没厕纸!
什么时候大家见过当皇上的要为厕纸发愁?
听着外面太监总管给大家解释着,一应物事儿已经去宫外采买。
西梁皇现在是恨死偷搬皇宫的窃贼了。
若被他抓到,一定挂在城门斩首示众暴尸三天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不管西梁皇宫里如何兵慌马乱,陆景珩一行人已经行出两三百里远,此时正在野外支起帐篷吃着西梁皇宫里御膳房准备的精美佳肴。
“你说西梁皇宫被盗之事现在应该传遍整个皇城了吧?瑜王做为西梁皇唯一的兄弟,会不会是第一个怀疑对象呢?”
喝下一碗热乎乎的羮汤,赵清悦想想昨天晚上的皇宫行,还有些兴奋。
“应该不会,瑜王若是聪明的,肯定早已经放出病卧在床的风声了。”
陆景珩又夹了一个虾饺给赵清悦。
“咱们休息片刻骑马赶路,若是顺利的话,明天就能赶到西梁和南祈接壤之处的大营。”
“好吧,反正就是怀疑也是他们窝里斗,只要与咱们天泽无关就好。”
赵清悦咽下虾饺,望着帐篷外面有些阴沉的天空,
“这天看起来像是要下雪,咱们一会赶快些。若是下的雪小还好,下得大了汽车也不好走。”
罗英和陈启已经快速吃完收拾妥当。
陆景珩猜的不错,此时瑜王正和幕僚在书房。
“王爷,皇上这次的病到底是真是假?”
“呵,若说之前是假的,那现在也是真的了。”瑜王语气里透着愉悦。
“本王刚接到密信,咱们西梁靠近天泽大营的粮草没了,八百里加急不日就要进京,让皇兄头疼的事儿还多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别说皇兄好好的人被气病,恐怕就是死人都要被气活了。”
“王爷,那咱们?”幕僚眼睛一亮。
“咱们不要轻举妄动,皇兄那人索来爱乱咬人,若是被他误会是咱们搬的,那就解释不清了。”
说完之后,瑜王眸光闪了闪,
“放出消息,本王昨夜受了凉,病卧在床,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