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耳应当痛感不轻,否则在他前次与她门口相遇时,她的双眼不会那般红。
宁愿自己哭着苦着,也不愿向他求个嘴软。
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伪装再好,那藏于鬓发之下颇为红肿的耳珠和那突兀穿现的褐黑茶叶梗,也暴露她曾于此手忙脚乱的模样。
“不用冰,是为公主的身子着想。”裴彦苏沉了嗓音,又故意俯首,将薄唇贴近她耳朵边缘,“下次不可以这般任性了,好吗?”
话虽体贴无比,可他每一个字说完,热息都要在那薄薄的耳廓回旋,带得她酥。痒无比,就连轻轻覆住他手背的手,都忍不住柔荑卷起,以干净的指甲微磨为回应。
“大人说的是,我不应当只贪图一时的爽利……”被他拥着,先前的几次张牙舞爪的姿态,全都被缩进了心壳之门,萧月音震。颤不已,“大人……大人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我来这湢室,是为了换……”最后几个字含在口中,却是因为他的吻突然落在她的耳上。
只蜻蜓点水一般,似乎不带半点情。欲的妄念。
萧月音只觉得脚下一轻,浑浑然间,如临无底深渊。
而指甲再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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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什么?”音犹在耳,裴彦苏又落下一个吻。
“公主,”裴彦苏微微俯身,与面前透红的娇靥越靠越近,呼吸相闻,“恐怕那草原医女气量狭小,不像公主这般海量汪涵、大度容人,受了辱也还能回来。”
“那……”被揶揄的公主舔了舔樱唇,美目一转,便又想到了另一条法子,“本公主便只有再去禅仁居一趟,把静泓师傅请来,为北北治伤。”
可话音未落,裴彦苏却突然伸出长臂,圈住萧月音的纤腰,将她揽在了怀里。
娇。躯撞上他硬挺的胸膛,甫一皱眉,下巴也被他捏住了,只听男人方才平静的话语,也陡然生了明显的怒意:
“不许去,否则,我现在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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