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孤就站在这里目送你离去。”城主温和的开口。
米亦竹弯腰一揖,直起身后大踏步离去。
一人回府,想法对付魔教,一人将徐学士再次招进城主府,商议同帝国军队的协作。
回到盛兴府,蚕员外早已在大厅等候。
弯腰行礼,米亦竹挥了挥去,让他免了这些虚礼。
“盛兴公去大都督府也不知道让下官随行。”
蚕员外一张嘴,就是浓浓的埋怨。
“要是带上你,他们就不会上当了。”
米亦竹看了身后的怀山一眼,让他备一桌席面。
在城主府待了大半天,还是早上的时候用了些点心。
怀山弯了弯腰,急忙退下安排。
“那位掌柜,下官至少让他在地牢内待满十年。”
盛兴公没什么架子,同蚕员外之间更多的像是朋友,朋友受伤,蚕员外自然要想法替他出气。
米亦竹笑笑,没有说话。
别人的善意,最好还是不要拒绝。
“其余人要如何处置?”蚕员外开口问道。
“不会功夫的,审完后发往大营做苦力,那些一段,随你处置。”
蚕员外听后大喜,这么多一段,可以好好的试一试自己研制的新花样。
“那三位主谋?”
蚕员外递进城主府的口供,就来自这三人。
“杀掉,把尸体给他们送回去。”米亦竹淡淡的说道。
“盛兴公?”蚕员外有些诧异。
米亦竹简单说了说在城主府大殿发生的事情。
“下官有一事不明,还请盛兴公赐教。”蚕员外在座位上微微欠身。
米亦竹笑着示意他有话直说。
“政务院如此行径,城主为何要反复容忍?”
米亦竹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起身,走下那几步台阶,然后在蚕员外旁边坐下。
“不算那十年寒窗,政务院的官员大多从小吏做起,然后主事、员外郎、郎中,最后爬到学士的位置,这个阶段,最顺利的情况下,也得要二十年!”
蚕员外曾经也是政务院官僚体系中的一员,他知道米亦竹说的是实情,于是在一旁轻轻的点头。
“几十年里,这些官吏每日里被灌输的思想,都是要全力遏制城主府的权力,这种想法早已深入骨髓。”
“当然,你这种另类不算!”紧接着,米亦竹又补充了一句。
蚕员外听得十分认真。
“当整个官僚体系都对城主府保持高度戒备的时候,城主府不管要做些什么,都会受到他们的质疑。”
“就算证据确凿,要是动了几位学士,你觉得政务院一系的官员会如何看待?你觉得新上来的学士又会如何应对?”
蚕员外陷入了沉思。
米亦竹也没有打扰,起身在厅内踱步。
他也有许多事情需要谋划。
“那城主府就这样任由政务院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