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愁眉苦脸地道:“是玉山马场那边出事了。”
“玉山马场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谁出事也轮不到我妈去啊?”贺铭章说完之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贺胜利还在玉山马场对不对?这次的事正是跟他有关,所以我妈才会也跟着一起去。
他干了什么?”
“他被人打伤了,打伤他人是金吉。”
“伤了就把人送医院就行了,干嘛还要跑一趟?”
“贺胜利要学你,说谁把他弄伤的谁养好他,还指名要苏秀秀近身照顾他,而且是……日夜同近身照顾。”
日夜同帐近身照顾?
这不是摆明了想占苏秀秀便宜吗?
也是,苏秀秀长那样,确实挺招人的。
贺铭章拉开车门,径直坐到了副驾驶位,“我也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京城,可没有人罩着他,他要敢胡作非为,可没人救得了他。”
贺铭章坐上去之后,又扭头看坐在后座宁良玉,劝道:“妈,你身体不好,看到贺胜利心情也不会好,不然你就要去了吧。”
宁良玉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车。
“铭章,去了之后别太感情用事,贺胜利是孔忆青的儿子,就怕他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激怒你来达到别的什么目的。”
贺铭章答应得好好的,可是到了马场,一切就都失控了。
番七十 我哥看上的女人
绿地毯似的草原上,牛羊成群,马儿扬蹄嘶鸣着自由年自在地奔跑着。
一大一小两顶帐蓬比邻而居。
贺胜利大大咧咧地躺在大帐蓬的床上,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狭长的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站在帐蓬门那边的苏秀秀。
“站那儿干嘛,过来啊。我渴了,喂我喝水。”
“你什么时候让人放了金吉?”苏秀秀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贺胜利假模假式地叫了几声痛,“金吉伤了人,关起来才安全,我觉得在我伤好之前,他都呆在那儿会比较好。”
苏秀秀深吸了口气,端着滚烫的开水走近贺胜利。
“那你什么时候‘伤’能好?”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流了几滴血,就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成了粽子,在床上躺了几天,啥都要人喂,这是装伤装上瘾了吧?
贺胜利哼哼唧唧地不肯回答,转眼看着苏秀秀手里的开水盅,喊了一声渴。
“渴死了。“
“可这是鲜开水,暂时还喝不了。”苏秀秀从床头的桌子上又拿下了一个空着的开水盅,打算两个盅倒腾着这样把水快速晾凉给贺胜利喝。
刘场长已经完全被贺胜利收服了,贺胜利不发话,金吉就得一直被关着,依着贺胜利那阴狠的性子,不定这会正使人怎么折磨金吉呢。
只希望那信送出去了,贺铭章能如她期盼的那样过来,钳制一下贺胜利,好给她和金吉一点喘气的空间。
“等不及了,你用勺子一勺一勺舀水吹用嘴一口一口吹冷了喂我呗。”贺胜利盯着苏秀秀润泽粉嫩的唇,微微眯了眼。
“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大人大量的原谅那个野蛮子,让人把他放了呢?”
苏秀秀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继续用两个盅倒腾着轮换换水晾着水。
贺胜利往床边挪了挪,继续道:“我伤成这样,又不咬人,这青天白日的,你还怕我一个伤员怎么着你不成?”
苏秀秀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依旧没理贺胜利,自顾自的冲着水。
贺胜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