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
“斗姥吩咐我等下界时,还真没有嘱咐些什么。”
“我等对此事,所知之甚少,只是隐隐觉得重要,不敢多加揣测。”
陈袆闻言,不由得有些失望,不过却并未太过沮丧,很快便调整了回来。
这一路走来,能真正看清那些个神佛意图的机会,少之又少。
眼下没有收获,他已经习惯了。
“那关于黄袍怪之事,你们又知道多少?”
“先前听你们说,他执着于当年之事,可有什么说法?”
戌狗闻言,倒是好生回忆了一番,这才开口回答。
“奎木狼星君他当年在天庭时,做事勤恳,待人和善,也讲义气,重情分。”
“我等同在斗部的同僚,对他印象皆是极好。”
“可谁想到,他后来居然执迷于情爱之事,私自下界,犯下罪过。”
戌狗说到此处,还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后面奎木狼星君,又遭押回天庭受罚,便去了兜率宫中烧火,没想到如今还对此事,念念不忘。”
陈袆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戌狗所言的情况,同他了解到的大差不差。
只是没想到,奎木狼在天上任职时,风评竟然还极为不错。
倒是如今这副模样,完全看不出来所谓的待人和善,究竟从何谈起。
“如今奎木狼对我誓要杀之,我虽然不愿和祂起冲突,但也别无他法。”
“你们可有什么法子,能助我对付祂一二?”
“若是顾及之前祂相救的情谊,不便言说,那倒也无妨。”
戌狗和申猴闻言,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申猴,龇牙咧嘴的开了口。
“嘶,小老弟……”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些太过高看我俩了。”
“虽然不知道奎木狼星君,用了什么手段,但他和我们可不一样。”
“祂一身神力皆在,如今化作妖魔,已然成了气候。”
“我和戌狗本就不擅斗法,可二十八星宿,个个能征善战!”
“而奎木狼星君在二十八星宿中,更是极为晓勇之辈,位列白虎七宿中,西方第一宿!”
“我俩帮你,好生恢复尚可,这斗战之事……没法子,真的没法子。”
他心通下,申猴和戌狗所言不虚。
陈袆见状,一时有些失望。
如今黄袍怪和他的梁子结的太深,双方手中都有对方欲求之物。
称一声不死不休,都一点不为过。
眼下申猴和戌狗都无办法,看来只能寄托于人皮纸,能够给出一条破局法了……
转眼日落西山。
府内一番交谈下来,说得全是些正事。
戌狗此时这才知晓,陈袆与申猴都在城中干了些什么大事。
浮屠塔,斗黄袍,日月显威,全身而退。
一时之间,戌狗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