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豪门少爷,有着数不尽的财产,但是——总是遇到想害他的刁民也是够惨的啊。
又联想,幸好她家傅景生是帝王命格,一般人哪敢动他。
这么一想,心中便松快了许多。
看出傅景行心情不好,江小鱼叹了口气:“傅大叔。”
见傅景行看她,江小鱼换了个舒适的坐姿坐在傅景行手心:“我这个人特别小心眼,就你这性子,横竖不对我眼。”
她也不怕得罪傅景行:“不过看在你这么倒霉的份上,我也就不与你计较那么多啦。”
安慰似的拍拍身下手心:“你放心,我肯定会拼尽全力救你的。”反正又不用她出力。
再说,不为你,就算为了傅景生她也要这么做。
傅景行一直没说话,只默默看着江小鱼,江小鱼被他盯得毛毛的,心道:这个人不会自尊心被她戳到了吧?
还真有这可能。
为避免这人发火,江小鱼缓缓转过身子,企图用深沉的背影告诉傅景行她的伟大举动。
正因为这转身,她的目光就从挡风玻璃透了出去。
就见到一个脏污不堪,看不清年龄的男人摇摇晃晃顺着墙根走来,走着走着脚下一个踉跄,紧急时刻,男人下意识的在墙面上扒拉了一下,企图找到支撑点。
结果或许是力太大,墙上一块白灰皮被都被他扒下来,没了支撑点的他,扑通一声面朝下摔了下去。
那一声巨响,啧……江小鱼伸手摸了摸脸,肯定忒疼。
目光在脱落的墙面上随意一晃,瞳孔一缩,江小鱼唰的站了起来。
傅景行一直注意着江小鱼,见她陡然站起来,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江小鱼小手指向摔倒后干脆就躺在地上一副与天地同眠的男人的方向:“去那儿。”
傅景行二话没说便带着江小鱼下车了。
——下车之后,傅景行有点愣,他是不是有点太听江小鱼的话了?
傅景行走到墙皮脱落的地方,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开始打呼的男人,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酒味,混合着长久没打理的酸臭味。
这股难以名状的味道令傅景行眉心紧紧蹙了起来,想要退几步,就感受到江小鱼在他掌心带着怒气狠狠跺了跺。
“这天杀的,居然在这里刻下夺生阵!要不是这酒鬼无意间扒下墙皮,谁能发现得到!”
也正是因为这块墙皮被拔下来在里面画了阵,然后再把墙皮粘上去,是以这酒汉才能如此轻松的扒下这块墙皮。
江小鱼唰的转身,朝傅景行严肃道:“我本来以为凭着鱼羹和雾岐的能力,对付一个邪术师和血人应该没问题,可现在我不敢确定了。”
也不知道现在他们进行得如何了。
“那邪术师若启用这夺生阵,二十一世纪花园里所有住户的生气源源不断的补充进他休内,鱼羹纵使厉害,也架不住人家开挂啊!操!”
气不过的江小鱼最后爆了粗。
也不知道现在破阵还来不来得及。
“傅景行,你看到墙缝里压的符纸了吗?全部把它们拔下来。”
傅景行照做。
江小鱼让傅景行退后一些,看着整个二十一世纪花园,脑海里迅速计算着方位。
夺生阵以乾南坤北划分一个区域,并在小区内西北向艮位处找到一个上了年龄且有灵气之物,在此物上再刻阵,置上自己贴身之物,三个方位阵法一成,小区内所有人的生气不由自主汇聚在此灵气之物上,又由灵气之物将生气全部注入到邪术师贴身之物上。
至此,这些生气便尽数为邪术师所用。
刚刚拔掉符纸的是南向,为乾位,现在得立刻到达北向。
江小鱼目测片刻,指了方向。
时间紧迫,多一秒破阵,苏北辰雾岐那边就多一分胜算,傅景行也不拖拉,甩开两条大长腿,在江小鱼的指示下迅速到达北向。
大掌一拨,将墙皮拨掉,露出与之前一样的画面。
破坏掉此处后,二人迅速进了小区内,现在苏北辰与雾岐肯定与邪术师交上手了,发不发现傅景行也不是大碍。
江小鱼边计算方位边替傅景行指路,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