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交代,就去乔扬车上。”
“交代,交代!”
沈清辞乖乖收回目光,声情并茂说起昨晚他做的梦。
另一边。
时瑾年带了四辆车过来,又扬长而去,留下江家四口站在风中吸汽车尾气。
江枫一把拽出堵在嘴里的布,对着路边啐了几口嘴里的血水,转头朝江临明发脾气。
“爸,你们为什么要把江绵送给时瑾年?江绵只会坏我好事!”
十一月的天气有些冷,江枫气急败坏,抱着手臂试图阻挡吹进腰上的冷风。
江临明指着儿子,也是气的不轻,“你干的好事,不去勾引时瑾年,跑去打江绵做什么?!
这么难得的机会,就这么浪费掉。”
“我看时瑾年对你也没什么意思,别再去招惹他。”
江临明看的明白,时瑾年根本没有江枫说的那样对江枫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会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还不如江绵顶用,可惜。
“爸,你懂什么?!”
江枫胸膛剧烈起伏,“今天还不是江绵又坏我好事,要是没有江绵,现在坐在时瑾年车里的就是我!”
江溪脸颊火辣辣的疼,红着眼眶躲在母亲身旁看着父亲和哥哥争吵。
钱芳则是冷眼看着父子,又时不时的看手机。
“以后别去为难江绵!”
江临明见说不通儿子,便不再揪着问题,“江绵就算是时瑾年的狗,那也只能他欺负,别人碰不得,欺负他就是欺负时瑾年!
懂么?”
江枫抱着手臂,一脸不服,“那个蠢货算个屁,以为给时瑾年当狗,就能耀武扬威了,在我面前他只有下跪的份!”
哼!
等时瑾年迷上他,江绵算个屁!
到时候,不弄死那个碍眼的蠢货,他就不姓江!
“逆子!
你要气死你老子!”
江临明气得手抖,指着儿子,恨不能再给他两耳刮子。
“还嫌人丢的不够吗?”
钱芳实在看不过去,一家人迎着冷风在马路牙子上吵个什么劲。
哪个豪门世家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来,小门户出来的就是难登大雅!
正好管家来接的车子到了,钱芳带着女儿,踩着高跟,先上了车。
时家寿宴,儿子女儿被人押着出了时家。
她已经能预料到,那些贵妇塑料花姐妹,明天要怎么埋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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