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彗之冷静地分析局势,默默设想自己回金匮以后傅润会如何,忽然嘴角一热。
傅润整个人坐在赵彗之的身上,伸出舌尖舔赵彗之的唇,又小声说悄悄话:“你怎么不亲我?”
赵彗之:“……”
两人对视,一个忍耐着下流的欲念,一个横竖看不见、凤眸湿漉漉撩人。
唇齿纠缠。
春衫褪尽。
在这之后,傅润的意识断断续续的。
耳边落满暗哑的低语和诱哄。
彗之、彗之……
殿外两盏红灯笼摇摇欲坠,像两颗火红色的彗星,烧尽黑暗。
彗之、彗之……
可是傅润直到热得失去意识,也没有听见除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
火红色的彗星总没有坠落。
他披着一件宽大的浅青色竹纹金带衫侧卧于榻,长腿并拢,脚踝泛红,双足踩进雪白的狐绒。
少年吹灭内殿所有燃烧殆尽的红烛,坐回床边,最后极尽温柔地亲了他的手腕一下。
美人睡得不大舒服,纤长的睫毛挂着泪,手边是一大盒从长乐宫的墙上取下来收好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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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晚】真没有“意识流”
啊(笑),不过既然有同学觉得写得不清楚,加了1300字“写实”
内容。
两处诗词,一是宋徽宗元宵节所作《满庭芳》,一是元人郑元祐所作《元宵怀钱塘》。
第五十一章巡幸
赵彗之走了。
傅润笃定如此。
他侧身坐起打开木盒,浅青色外衫滑落至腰腹,殿内固然熏暖,不着寸缕还是有些冷的。
昨夜目疾发作以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勉强回想一番,最多的是热,还有……
傅润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将赵彗之留下的衣裳往肩上盖,又用脚把堆在榻边的白狐裘踢过来。
他刚醒,整个人都是蒙的,忽然想起什么,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胸膛和腿间。
……
“你的有我大么?”
得意洋洋。
少年明显一怔,哑声低笑:“不知道。”
……
“拿、拿出去,别进呜——我难受,彗之,彗之,你别让它进来……”
细密的吻落在他发颤湿润的睫毛上,“哥哥忍一忍,泄出来就舒服了,再吃半寸好不好?”
……
漆黑的热雾像暮春的柳絮,随呼吸落在肌肤上,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