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那里,还有电梯。
“我寄生了他。”
白逸因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一丝幽怨:“本来是单向把我的伤势转移给他的,但现在我对技能的掌控弱了很多,所以我也被反噬了。”
真是弄巧成拙。
怪不得是白逸因出现异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你为什么寄生我?”
艾秋柯不解地问。
“就要。”
白逸因理所当然。
“好吧,随便你,再遭反噬就老实了。”
话虽这么说,艾秋柯的动作还是小心了不少。
好在这个诡物目前还集中精力想要寄生雾离,因此白逸因也就最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口嗨两句吓人的话。
甚至还吓不到人,因为没有人信他真的敢给大家下毒。
只不过现在一个队伍里两个疯子一个伤患,着实是有些凄惨。
白逸因还要说话,艾秋柯直接从他的兜里掏出一块无糖面包堵住了白逸因的嘴:“别闹嗷,先解决正事儿。”
忽略白逸因含含糊糊还要说话的声音,艾秋柯正色道:“继续苟在这里肯定会被毒死,我们是冒险冲出去还是?”
“你看一眼外面的情况。”
雾离说着,侧过身将最靠外面的位置让给了艾秋柯。
高浓度的雾状刺鼻液体在空气中弥漫,遍地是死去的小蜘蛛和粘液,几乎无处下脚,屋外是拿着杀虫剂乱喷的侍应生,屋内是不断从木板碎裂处涌出的小蜘蛛。
“好吧,让它们内斗去吧。”
不用想,贸然出去就算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无意波及也够吃一壶的了,艾秋柯懒洋洋道:“在这里等死吧。”
“所有房间的空间都有问题,小离猜测有某些机关暗道可以到其他房间,我们分开摸索一下。”
沈瑜言说着,打开手电筒,在暗道里四下摸索着。
“嗯…唔…”
白逸因似乎想说什么,但被嘴里的面包呛了一下,可怜兮兮地小声咳起来,但没有人理他,各自打着手电筒在并不宽敞的夹层里找寻起来。
“咳咳…我想说…我找到去其他房间的暗道了。”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白逸因终于能说上一句完整的话了。
“你不早说。”
艾秋柯戳了戳白逸因。
“…你直接用面包把我嘴堵住了,我怎么说。”
白逸因分外无语。
推开暗门沿着路向里走,白逸因害怕蜘蛛,想赶快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故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