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弛身旁,小丫头感觉到了无限的安全,睡起来也加倍的香甜。片刻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张弛任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轻轻地爱抚着小丫头那一头的秀。柔顺而又光滑。像一个动人的春梦,又像一出美妙的童话。
这对于前世地张弛来说,却是从未有过地甜蜜体验。
“哥哥,你抱抱我好么?”睡梦中,小丫头轻轻地翻了个身,呢喃着说了一句,随即又睡着了。
张弛这才明白小丫头才说梦话,却还是双手轻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抱住。小丫头的的清幽体香。此时却是比任何药物还有厉害,更要撩人。让张弛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正凝视得入神时,忽然耳根一动,感觉到了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向自己窗口接近。
这脚步声轻微的几乎不可闻,比蚊子飞行还要细一些。不过张弛的耳力何等高明?立刻产生警觉之心。
“嘟!”
“嘟嘟!”
一下,两下,三下。轻扣着张弛的窗。
“张兄,可否借一步说话。”窗外传来一阵淡淡的声音。显然是针对他而来。听口气,似乎也没什么敌意。不过深夜相邀,总是显得有些诡异。
最让张弛吃惊地不是这人的来访,而是来客的脚步声,居然可以压低到这种地步,几乎是十米之内。才让张弛产生警觉。
单就这身法而言,足可让张弛为之一动。即便是那释伽蓝,恐怕也办不到!而听此人的声音,却是陌生得很,完全不像是打过交道的人。
“阁下是谁,深夜造反有何贵干?”张弛不忍打扰小丫头的好梦,将声音凝成一道细线,隔窗传出。
“在下白念鸥,与张兄一般。都是外岛晋级之人。听说了张兄这几天的辉煌战绩。特意来找张兄说话。并无敌意,请张兄放心。”
那人声音很是诚恳。听上去确实没有任何敌意的成分,这一点张弛分明可以感受道。
“原来是白兄相召。本该出去一叙,不过此时夜深人静,不便扰人清梦,不若天亮之后,再与白兄推杯换盏,好好切磋,怎么样?”张弛也不失礼节。
“唉!”白念鸥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似的道,“原本是有个重要问题想同张兄切磋一下地,不想张兄闭门不见,实为可惜。”
这时候,小草帽忽然睁开眼睛来。与张弛交流了一个眼神之后,立刻明白了一切,当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弛出去。
张弛默然了片刻,才道:“那好吧,请白兄到旅店外的广场等候片刻,我随后就到。”
广场上,一轮凄清的明月,逡巡在云天之上。白念鸥的身影站在广场上,负手而立,显然孤高而寂寞。
这白念鸥身材不高,但却自有一股气度,让张弛远远一望,便觉得这人绝对不凡,实力甚至在释伽蓝之上。
“白兄?”张弛试探性地招呼了一句。
黑暗中,白念鸥的双眸,如同星辰似的那般璀璨,凝视着张弛,良久,才微微一笑:“张兄金屋藏娇,难怪恋栈不舍,倒是在下冒昧了。”
张弛微笑道:“白兄不会是来找在下说这些不相干地闲话吧?”
白念鸥表情平淡:“这倒也未必是闲话,在下观察张兄半天,现张兄的女伴仍是清白处子之身。却为何两人同处一室?岂不奇怪?”
张弛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这白念鸥到底是什么来意。洒然一笑,并不回答。
“张兄,三天之后,你我都要挑战副擂主之位,我想问你,你已选中人选了么?”白念鸥问道。
“白兄有什么意见要指教么?”张弛还没摸准这白念鸥的来意。
“没有,纯粹是想听听张兄高论而已。”白念鸥很坦然地回答道,语气十分真诚,让张弛感觉不到任何敌意。
“坦白说,我目前根本没有去想这件事。随机抽取,抽中哪个算哪个吧。”对手是谁,对于张弛来说意义不大。
白念鸥微微一笑,月色之下,一副如同编贝似的牙齿,十分整齐,只听他悠悠说道:“张兄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看样子这次是志在必得。满心要抱得美人归了吧?”
“白兄气势也不弱啊。”张弛微笑回应道。
“比起张兄来说,小弟那点成绩根本拿不出手。张兄,在下却是好奇,你既然有同行女伴,又怎么会去参与这比武招亲的擂台赛呢?以小弟观察,似乎张兄并非那种朝三暮四之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