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人家秘书都是做提前一个星期的行程,你倒好,下个月的都做了,那你下个月做什么?”
“做下下个月的啊?”
江非晚觉得凌灵翎问她的这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凌灵翎张了张口,竟是被堵到哑口无言。
秦淑月则看着他们两个像小孩一样吵来吵去,你一言我一语,有来有往,不禁捏了捏眉心,“你们两个人是小孩吗?凌灵翎你别打扰人家江助理工作。”
秦淑月一脸无奈。
凌灵翎还想说什么,刚张口,就听到门口响起一阵门铃。
几人皆看向门口。
女佣走上前,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皙白的皮肤就像是绘画颜料里最纯正的白色,浅棕的瞳孔里折射出冷冽的光,身着一身修长的黑色鱼尾裙,但腰线并不修饰得极为突出,很日常,看起来并不正式,双肩上披着一件极为保暖的棕色皮草,与她一头黑棕色的头发交相辉映。
站在门口的女人并没有浓妆艳抹,可皮肤光滑得看起来就像是开了磨皮,一双在眼窝里深邃的眼睛里闪着犀利的光,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倒像是一名对待学生极为严苛的老师。
“请问。”
冷酷的声音响起,女人顿了顿,问道,“谁是秦淑月?”
沙发周围的几人大眼瞪小眼,各个相视一眼,而那道冷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显然就有些耐心不足了。
“秦淑月不住在这里吗?”
她用着蹩脚的中文说话时倒是中和了她一贯给人冷酷严苛的风格。
秦淑月立马站起身,有些警惕地望着这个来路不明,出现在她家门口的女人,任谁都会觉得这场面有点太突然了。
女人的手里好像拿着一张可折叠的卡片,展开能有A4纸那么大,可硬度就像是在小时候手工课上用的卡纸。
可这卡纸周边却是用金丝边襄成,勾勒出花的形状,一圈接一圈像藤蔓一样爬满卡片的边边角角。
秦淑月几不可察地动了动眉心,来到女人面前,道:“你好,我是秦淑月。”
女人颔了颔首,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将手里的卡片递给了她,“秦小姐,我有必要告知您的是,进入IUMC的途径有两种,第一是通过威克纳学院有限的名额推荐,第二是通过主席团成员内阁推荐。
您既是祝主席推选出来的人,我们一定相信您的能力。
请你务必在邀请函内所标明的规定时间内抵达现场。
届时,我们会有专员接待您。”
“啊,哦,好的。”
秦淑月慢半拍,等她说完了老半天才点头,“我知道了。”
“嗯。”
说罢,这个穿着黑色鱼尾裙的女人便离开了。
“月,是啥啊?”
凌灵翎走到秦淑月面前,蹙着一双好看的眉头问她,江非晚左右张看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将那半个马卡龙放在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秦淑月打开邀请函看了一眼,邀请函里夹着两封信。
一封是全英字母,一封是中文。
IUMC,国际联合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