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翎耸一耸肩,“哎呀哎呀”
两声,无所谓地挥挥手,“好了好了啦!
我没想说她坏话,你先别急着恼,我知道她,她这十几年过的不容易,你有时候,嗯……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多去找找她。
你别看她那张死人脸,不近人情的,冷着张脸好像要把全世界接近她的人都赶跑,其实……”
“你也知道的,这样的人,最好拿下了。”
“???”
秦淑月头顶三个问号,怎么都没想到她下面说的话是这样的?
“……什么意思?”
“……”
凌灵翎摇头叹气,深表同情地拍了拍秦淑月的肩膀,皱着眉,一副痛心疾首,茅塞顿开的样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俩看起来一点都不熟了。”
“什么?”
“一个是石头,一个是铁树,这要能开花就怪了!”
“?”
秦淑月愣了一下,似懂非懂地皱起眉,仔细在大脑里思考凌灵翎的话,“铁树开花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真是不中了。”
凌灵翎恨不得捶胸遁地,抱头嚎叫,“你们两个人这样下去,坟头草三尺高都成不了!”
“成什么啊?”
秦淑月听不懂她说的话,急了,伸手轻轻拨了拨她的衣袖,“我怎么没听懂?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凌灵翎无奈叹口气,正说着,天忽然阴沉下来。
二人抬头一看天,天色在空中上下翻涌,阴云密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降下瓢泼大雨。
凌灵翎好看的眉头微微向上一蹙,非常惋惜哀嚎一声,“不是说今天没雨的吗?我今天晚上还约了江非晚喝酒唉……”
一提到江非晚,秦淑月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一看外面的天色要下雨,可园丁们还在花园里面耕耘,秦淑月昂起脖子尽量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天要下雨了,快回家躲雨休息吧,明天再来。”
一听她吩咐,那几个陌生外国面孔还真听懂了,尊敬地朝她行了本国的脱帽礼后各自离开。
她转身走进屋内,回头瞧了一眼凌灵翎,见她有些耷拉着脑袋不得劲地跟在自己身后,她开口问道:“你和江助理是什么情况?她看起来有点怕你。”
“啊?怕我?”
凌灵翎嘿嘿一笑,她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浮上两团红晕,“哼,到底谁怕谁啊,还不是我在下面……”
凌灵翎嘟着嘴不高兴嘟囔着什么,秦淑月听到了,就是因为听到了她才更不解。
她把凌灵翎带到自己房间,一头雾水地问她道:“什么下面?”
凌灵翎第一次这么慌慌张张地打断她,“哎呀哎呀没什么啦,就是,就是我和江非晚玩的一个游戏而已。”
“她欺负你了吗?”
“啊?”
凌灵翎却瞪大圆溜溜像鱼眼一样亮晶晶的眼睛,晶莹的眼眶内黝黑的眼珠冒出不解,“不算欺负吧?我们都很高兴。
还有,你真的要问这么清楚吗?”
凌灵翎忽然眯了眯眸,仔细望着秦淑月的神情,蓦地恍然大悟,她坐到秦淑月床边,一拍手掌,“啊”
了一声,“你,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
秦淑月蹙着眉,轻声叹了口气,摇摇脑袋道:“凌灵翎,我们真是同龄人吗?”
“这不是同不同龄的事情吧?这个……这个,这个你,你应该,不是,你自己没做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