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邪祟?真是邪门到家了!
现在怎么办?”
“等等看,这些阴邪之花在阳光下应该撑不了多久。”
的确如此,一朵朵红唇花在阳光的暴晒下,很快就如同冰融般化为一滩滩血水。
然而那些血水却带着强腐蚀性,让鹰钩鼻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滋滋冒烟,皮肤脱落,肌肉碳化。
他发出更加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整个人蜷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任天真虽然对这个鹰钩鼻好感欠奉,但看到他这副惨样都有点于心不忍。
“这也太惨了!
要不干脆给他一个痛快吧?”
被血水腐蚀的伤口还在蔓延,宛如凌迟的酷刑一般。
鹰钩鼻眼看是活不成了,只是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断气,还有得活受罪呢。
阿难叹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俩还没有动手,鹰钩鼻的惨叫声却突然停止了,整个人也不再动弹。
阿难弯下腰一查看,发现他已经将一柄小巧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虽然是一条硬汉,鹰钩鼻却也忍受不了这种腐肤蚀骨的剧烈痛苦。
再加上全族人都已经蒙难,他估计也不想苟活,所以选择自我了断,只求死个痛快。
。
在瀚海沙漠长途跋涉了七八天后,阿难凭借飞鸟符和化羽术,带着任天真很快就飞回了西凉城。
“阿难哥哥,你这个宝贝好啊!
省时省力,比我自己飞要轻松多了。”
“是啊,有了它能省下不少脚力。”
“咱们回到西凉城后,就直接去武佑真君的神庙吗?”
“对,武佑真君是这一带的守护神,瀚海沙漠中藏着这么厉害邪门的邪祟,他身为武神责无旁贷要管。”
“可是你要怎么通过神庙给他传信呢?一炷信香是肯定无法上达天听的。”
的确如此,仅凭一炷或几炷信香惊动不了武佑真君卫靖。
阿难又对这位存在感不强的仙官毫不了解,不知道他设置的信香关键词是什么,没法有的放矢地把人引下凡。
非常时期,阿难只能运用非常手段了。
“我打算直接烧神像。”
任天真也算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妖女了,但阿难这个不走寻常路的传信方式,还是听得她大吃一惊。
“什么?你要烧武佑真君的神像,你就不怕得罪他吗?”
神像是神仙们在人间凡界的象征,代表仙官本尊接受着来自信徒们的香火供奉。
云间仙境有着主神之位的大仙官们都很重视自己的神像,因为它与香火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