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的手又回到她敏感的部位上,在那里揉弄、点击、轻抠着,嘴上说:“胡雅,你可是大学生,可得讲文明话。”
胡雅呸了一声,说道:“什么屁大学生,我才不稀罕呢。
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哎,哎,好痒啊。”
说着,大腿屈了屈。
原来张勇隔着内裤,捏弄起她的小豆豆。
这是不能碰的部位,一碰那里,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
胡雅皱着眉,哼哼着,眯起美目,扭腰动臀,感觉自己已经流水了。
这是多么兴奋又多么羞人的事啊!
张勇的手已经湿润了,她的水隔着小内裤浸了过来。
张勇大为高兴,更加卖力地挑逗玩弄着,把胡雅玩得哼声大起,流水不断,嘴里说道:“张勇,你不要再抠了,再抠下去我会生气的。
我生气了,肯定会骂你八辈祖宗,也会打你个鼻青脸肿。”
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实忽虚,变化不定。
张勇手指的作用真大。
张勇望着怀里动情的美人,说道:“要是感觉舒服的话,你就大声喊出来吧。”
胡雅便啊啊啊地叫起来,声音起伏跌荡,如泣如诉。
叫了一会儿,她告饶道:“张勇啊,别再摸我了,我向你投降。”
张勇见她可怜,便收回了手指。
他把那根“行凶”
的手指放到嘴边,伸舌舔了舔,充满了雌性的气息啊。
胡雅睁开美目,说道:“什么味儿?好闻吗?”
张勇色色地笑道:“味道好极了。”
胡雅骂道:“你变态。”
成剐笑道:“小丫头,敢骂我变态。
那我就变态一下给你瞧瞧吧。”
说着,弯腰抱起胡雅,兴高采烈地向卧室走去。
他心里的那团火要把他烧着了。
张勇兴冲冲地将胡雅放到了床上,将她压在下面,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说道:“胡雅,你愿意吗?”
压她的感觉不错,又软又暖和。
胡雅眯着美目,伸出双臂搂住张勇的脖子,喘息着说:“你净说废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是白痴啊?”
说着,她合上美目,将红唇凑上来。
于是,两张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鲜花一样缠绵不尽,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