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钟离她远远的也看了一眼,觉得长得不差,很阳刚的男人,就是肤色太古铜色了些,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肤色是真正的健康色呢。
“菁言,我觉得那个捕快还不错,是个可以让人放心的男人,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菁言低着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六小姐,菁言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我以前没进宫前有过婚约,但他被征兵死在了沙场,从哪以后,我这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人。”
姚六六愕然,原来是心里已有了一个执爱之人啊,怪不得!忽然她迷惘的想着,虽然乔轩没有死,但她何尝不是跟菁言一样,一样换抱着终身不再嫁的心思在过每一天?
“好吧,这事我晚点和娘说,不过,我还想劝你两句,少来夫妻老来伴,我真不想你将来后悔,有时执爱是可以深埋进心底的,虽然我自己做不到,但道理就是如此。”
她自己都没想通的事,实在不能多劝,菁言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如果她真不想嫁,以后常陪在她身边,也好!
看她准备弹琴,陵容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笑呤呤的给她端来了鱿鱼汤:“六小姐,今天你还能弹再一次上回的那首《爱你在心口难开》吗?那首歌真好听。”
姚六六瞥了陵容一眼,调侃道:“你都成亲了,这歌你学了想唱给谁听去?”
这时红豆在边上笑着接道:“六小姐,这歌肯定不是陵容想学,快说,是不是外面那些士子们想听这个?”
陵容脸一红,小心的瞄了眼六小姐,再看看菁言姑姑,这才低声道:“六小姐,菁言姑姑,您们可别生气,刚才我听那钟离在哼唱这歌,有人打趣,说钟离想学了对菁言姑姑唱呢?”
菁言无语的偏过身体,目光忽然看着姚六六,慑慑的好半晌最后还是没说话。
姚六六大笑,从她来南洲岛开始学琴,然后到出师,回回弹新曲的时候,就会有人闻歌而来,有时是读书的士子们,有时是楼子里当红的姑娘,总之来听她唱歌的,总有不少,可没想到这个钟离居然还这么有心。
“好啊,那今天还弹这首。”
姚六六调笑的看了眼菁言,反倒是菁言忧心的低头只顾着做小衣服。
叮叮咚咚的声起,姚六六清完嗓子,开始柔柔蜜蜜,宛转轻呤的唱道:“哦……哦哦,耶以耶以……爱你在心口难开,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哦……爱你在心口难开,哦哦哦耶也耶也,一天见不到你来……就好像身边少了什么……”
ps:这首歌,也是我想对美妞们唱的,爱你们在心口难开!哈哈哈
正文663第663章压你
就像往常一样,山颠的四合院,传来悠远的琴声,丝丝绕绕,甜蜜的就像一缕甘泉,能将人一天的疲惫全都一扫而空。
钟离满目迷离的站在哪静静的听着,然后不停的在想,唱这个歌的女子,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她一定跟她唱的歌一样,美丽动人,活泼又可爱,这样的女子,为什么要常年住在山颠,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很久很久以前,他只记得,这个女子小腹微微隆起,在家人的陪伴下,打着那双雪白的赤脚,像个少女,漾着银铃般的笑声,走过沙滩,时而惊喜的欢呼,时而低头沉思,每当他看见她望着大海出神时,他就觉得,那真的是一道最亮丽的风景,久久不能忘怀。
以前他只能偷偷的过来听她唱歌弹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她歌的人越来越多,变成现在每到了这个时候,闻名而来的人都会站在这里仰视着山颠,然后侧耳倾听从那山上飘下来的动人心魂的歌声。
钟离想,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女子,就像经常戴在她脸上的帷帽一样,神秘而让人向往。
就在钟离魂不守舍的神游天外时,忽然听到有人准确无误的跟着唱,跟唱的音律是那么贴近,若不是轻柔的如泣如诉,飘渺深情的是男声,他真有种错觉,在山上唱歌的女子,已经下了山,走到他的面前。
钟离惊诧的回身,就看到一个英俊到人神共愤的男人站在哪,神情悲切,目光凄迷的望着山颠,那歌正是他所跟唱。
“你可知道我在爱你,怎么对我不理睬,请你轻轻告诉我,不要叫我多疑猜……爱你在心口难开……”
除了钟离以外,好多前来听歌学曲的人,全都满目惊呆的看着男人,不是因为他长的太过英俊,而是心惊他的悟性。
这个男人很面生,绝对是第一次慕名而来,可为什么他听一次,就可以学得如此传神,更甚至比山上的女子唱得还要好,还要深情,好像唱的就是他自己,那么的动人心魂。
钟离怔怔的望着这个男人,只觉得他很面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但对方眼中的痴迷,却是一目了然,就像他听女子唱歌时一模一样,顿时钟离有些泛酸。
不光他看出男人眼中的深情款款,陪着钟离一起来的手下,也看了出来,那男人星光般的眸子里情感流露的太过赤果,那怕他们再五大三粗,也知道头儿眼下心上人还没见着,就来了个劲敌。
“头儿,你别担心,咱们去摆平他。”陪着钟离来的人张空良道。
钟离还没得来急阻止,张空良已经带着人包抄了过去。
“喂,看你面生的很,你是谁,从何而来?来这里做什么?速速说来,否则别怪兄弟们几个把你压回府衙盘查。”张空良恶声恶气的道,同时心里嘀咕,这男人长的太过妖孽了,俊就俊算了,可偏偏英气的满满的阳刚轩昂,比头儿看起来,好了不是丁点半点。
站在男人后面的两个下人,其中一个体胖的赶紧走了出来道:“你、你、你们、别、别乱来,这、这是、我、我们……”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体瘦的赶紧把结结巴巴的胖子挤到身后:“大山兄,我来说我来说,你休息一会。”
“咳咳咳,你们是本地的捕快?捕头在吗?”
胖的正是孙大山,而瘦的是汪阳。
孙大山擦了把眼泪鼻涕,倒不是埋怨汪阳抢活,而是伤心的想着,夫人明明说过大胜回朝后,就要给他找媳妇的,结果夫人不要大将军了,自己也跑了,这八个月,大将军天天有如行尸走肉,那样子看得他心儿都碎了,害得他老在想,他的心是不是玻璃做的,比女儿家还容易碎。
张空良看对方不怕官差,相反还问起他们来,眉毛便倒竖起来,想到山上的女子可是头儿的心上人,正要把对方的威风给压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