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蹑手蹑脚起来,然后穿衣服,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没开灯。
我知道他怕吵醒我,就忍着全身的酸软把床头灯打开了,他回头对我说:“睡吧,不用送。”
“您老多虑了,我可没说要送您。”我冲他贫嘴,谁知道下一秒他就弯腰将头抵在了我面前,这家伙鼻子特别挺,鼻息间也总是透着股淡淡的味道,我形容不出那是什么味道,但是特别好闻,每次闻到都会让人意乱情迷的那种。
我跟他说,他就得意,说自己是行走的□□。
我自然不服,他就故意在我耳朵边或是鼻子下面喘气,他知道我对他这样毫无抵抗,于是屡试不爽。
比如此时,这家伙用自己的鼻子抵着我的鼻子,故意低沉着嗓子对我说:“是吗,看来昨晚还不够,你像是还欠那么一点?”
这些年,我还是会被他随意一个挑逗弄的头脑发涨,当下,我的脸一下就热了,我假装咳嗽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的对他说:“别闹,快点收拾东西,待会赶不上飞机了。”
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抽身去收拾东西。
我知道自己被这家伙耍了,也懒得跟他闹,就翻身继续睡自己的觉,这时候一个硬东西硌在了我头上,我翻出来一看,是盒杜蕾斯,估计是大D哥昨晚用完后随手放床上的。
我看到那个邪恶的盒子,叫他:“大D哥。”
他轻声嗯了一下。
我转过身将套套扔给他。
他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问:“干嘛?”
我十分严肃的对他说:“近来外面病毒肆意,你出门在外,多注意点。”
他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下一秒就将那盒子仍在了我脸上,我正纳闷呢,就听到他一脸风轻云淡到:“拿着吧,家里穷,咱用的也多,我出去用别人的就是。”
“你滚。”
2
大D哥走后杭州的气温就一直很低,我一个人躺床上到大半夜还手脚冰凉,简直生无可恋。
凌晨一点多,我跟大D哥发消息:“小D子,你走后朕恐患心疾,近来茶不思饭不想,眠不能安。”
时间久了,他也开始学着迎合我这种随时脑抽风,玩下角色扮演的恶趣味,我消息刚过去他就秒回过来:“疆域事杂,吾皇恐多等几日。”
“这么晚还没睡呢?”我看着那个小屏幕就开始非常想他了。
“嗯,今天和几个客户喝酒喝的有点晚,你怎么好没睡?”没过几秒他就打过来一排字。
我叮嘱他:“少喝点。”
他回:“皇上莫担心,小的自有分寸。”
我在屏幕上打了“我想你了”四个字,然后又删除,我回他:“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不管过去多久,我就是学不会正儿八经的表达感情。
大D哥明白我的意思,他回我:“想我了吧。”
我说:“嗯,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另立新宫了!”
他半天没说话,我屏幕都盯穿了,然后看到这家伙发来一张照片,那是一张从他肚脐往下,一直延伸到他那对修长小腿的照片……
大D哥一直在健身,肚子上那几块腹肌越来越饱满了,金色柔软的汗毛配上酒店温暖的灯光,诱惑力十足。
但我还是假正经的回他:“小D子,你越来越污了。”
他回我:“小的这还不是怕吾皇忘记了小的的‘好’吗。”
我看着他特意为那个好字加上去的引号,不觉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