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又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傅羽落索性踱步走出了房间。
这样的情况真的不能坐以待毙。看来得做好退路。
偌大的庭院中,只有三三两两个家丁正在打扫院子。
出了那么大的事,平时安插在家里的侍卫都已经不在,对于自己是绝佳的躲避时期。想到自己的聪颖,就迫不及待的往房间赶去。
一进房门,傅雨落就仓促到处收拾着值钱的饰品。
青梅端着一碗羹汤,缓缓走进了房间,视线看向傅雨落的刹那,一丝得
意划过眉梢。
“小姐,刚炖好的羹汤,还是趁热吃了吧!”
一听是青梅的声音,傅羽落冷着眼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还不快来帮小姐我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小姐准备去哪?”青梅不急不躁,反而淡定自如的拿起勺子搅拌着碗里的汤羹,刚出锅,可热着呢。
“还能去哪?现在局势不稳定,朝廷里有那么多得力干将,我爹造反那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没必要将我这个弱女子牵扯进来!”
青梅并没接话。
这姿态,倒让傅帛新意料未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本小姐说话,你没听到吗?”
青梅将勺子放下,道:“小姐刚才都说,罪臣之女了,小姐是不是该放下高傲的姿态呢?”没想到青梅的一句话噎的是傅羽落脸红脖子粗:“你、你敢顶嘴,我什么时候说过?”“难道不是那种意思吗?”青梅反问道。
“你,哼!你敢顶撞我?”傅雨落气急,一甩袖防备着看着青梅,这个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反常!青梅转身将羹汤端到了傅雨落跟前,一如以前笑容可亲:“小姐,如今的局势都摆在眼前,奴婢随口说说,不是故意冒犯你,而是为了小姐好,小姐是要改改大小姐的脾气了,这要是以后还这样,吃亏的就只有小姐你了!”
“小姐,将汤羹喝了吧,这可是小姐你最喜欢的羹汤,收拾包袱,那是奴婢的活!”
看着青梅一脸的亲切之色,一番话说的是道理全通,傅羽落释然了,放松了刚才一瞬间心生的警惕,就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自己的眼底下还能翻天不成?闻着羹汤飘逸的香味,一大早还真是为了自己的后路饿的前胸贴后背,于是接过青梅手中的羹汤,道:“还是你有心,对了,别忘了将我娘房间里的几样首饰拿过来,钱多了无妨,就怕没钱,跟着我,你会享受荣华富贵的!”
“是的,小姐!奴婢愿意跟随你!”
青梅说着,眼梢打量着傅羽落将羹汤喝个精光。
贺阳的军队刚到达城门口,瞬间城墙上的弓箭手长矛都对准了贺阳。看来这是早有预谋的。城里城外到处都是傅帛新的兵权还有眼线。
贺阳整张脸都黑了起来,青筋都不由的暴露。
李昭君在马背上看着这样的局面,隐约着开始心底的不安。
“贺将军,得罪了!”城墙上一位长着满脸胡须的大汉吼道。
“是你?”贺阳应道。皇宫侍卫总统领。原来是他里外配
合。
“贺将军,皇上有令不得入宫!”侍卫总统领道,刚毅粗狂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贺阳将手指向城墙之上:“大胆侍卫齐统领敢阻拦本将军!”
“卑职也只是按皇上的圣旨,有违者格杀勿论!”齐统领说着,手上果真托着明黄色的圣旨。
“贺阳!”李昭君适时的出生,对贺阳摇了摇头。
贺阳沉默不语,脸上阴沉的表情显得整个人格外的阴冷。
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渐近,来者却是慕容枫,其身后跟着肖木。
“贺阳,大事不妙!”慕容枫还没勒紧马绳就道,语气十分急迫:“老四从昨日就不见了踪影!”
“什么?四王爷不见了?”贺阳眉头紧蹙,忙看向肖木。
肖木道:“回禀庆王爷,我家主子从昨日就不曾回来,他曾命令我前去找鬼魅,恰巧的是,鬼魅也不见了踪影!”“他们会去了哪里?”贺阳将头转向皇宫。
慕寒也不见了?慕容童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