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容略带羞涩道:耿文扬恍然大悟,辛容是想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她有了女性的魅力。
耿文扬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一个青春焕发的十九岁姑娘,站在那里抬手擦着脸上渗出的殷殷汗水,被汗水浸湿衬衣隐约勾勒出了少女美丽的曲线。
耿文扬呵呵笑道:
辛容忽闪着大眼睛道:
耿文扬坏笑道:「就是那次旭东被钢窗长保卫科扣
住,你跑到印刷厂来找我。当时你跑得满身大汗,上衣贴到身上,我就看着动心了!」
辛容惊讶道:
耿文扬道:
辛容这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说不要打他,又羞又愤下锤了他一拳道:
耿文扬故作痛苦道:
辛容霸气道:
耿文扬嘿嘿乐道:
他枕着手臂回忆道:
辛容这才明白自己十九岁的时候已经被他在想象中给意那个了,羞得又锤了他两拳。耿文扬趁势捉住她的手道:
辛容面带桃花道:
耿文扬哈哈笑道:
两个人在嬉笑中忍不住再一次一刻,尽情欢愉中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青春时光。只可惜辛容已经告别了青春靓丽,好在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不至于像其他同龄女性一样把少女的灵气消耗在了无尽的生活琐事中。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两个人又先后转了几个大学,从某财经大学社会教育部报了两年制的投资类业余大专班。
他们俩又在申城盘桓了两日后方才坐火车返回了佰城。时隔八年后,再一次坐上返回故乡的列车,两个人不禁有些唏嘘不已。
八年前两个人坐的是硬卧,那也是辛容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乘坐硬卧。耿文扬清晰地记得,当辛容走进硬卧车厢时大开眼界道:
而八年后,两个人又一次相伴着乘坐火车回家。不过这一次他们坐的是条件相对较好的软卧,跟人多嘈杂的硬卧相比确实是安静的多了。
辛容靠在耿文扬身上幽幽道:
耿文扬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