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约瑟夫·亚当斯花钱包下了酒店顶层,整一层只有他、桑德拉与桑德拉的保镖秘书们。
袅袅烟雾升起。
约瑟夫·亚当斯用指尖夹着烟:“埃托告诉我,您在这儿很有几分话语权。”
“不是只有几分。”
桑德拉高傲道:“整个那不勒斯的事我都知晓。”
“噢!我佩服您,让我敬您一杯。”约瑟夫·亚当斯给她倒上满满一杯西班牙的里奥哈葡萄酒,他微微弯腰驼背,而桑德拉靠在椅背上,对此坦然接受。
桑德拉喝了酒。
这儿没别人,她说话也向来放肆:“你的事我知道。你如果真心想买,那不妨胆大点试试,政府那边嘛,我可以帮你摆平,这不是什么事。”
“这话怎么说?”
“不怎么说。整个那不勒斯,只要我不点头,什么事都办不成。”
“可省长……”
这位女士很热衷于玩弄权柄,她享受权力带给她的快感:“省长巴索里诺算什么?只要我要求,他就只能批准我的任命,比如之前的医保机构职位——”说到这里,她忽然住嘴。
酒精让她松懈了。
这也是“约瑟夫”需要的松懈,他得手了。
约瑟夫·亚当斯像是没察觉到她失言,而是自然转移话题。
“您再尝尝,这可是上好的里奥哈葡萄酒。”
“噢,是不错。”
“……”
谈话结束后,约瑟夫·亚当斯小心谨慎地一路把桑德拉送上车,并再三表示等两天后资金到账就去收购钢铁厂。
约瑟夫·亚当斯——也就是莱恩·贝克汉姆,他很快回到酒店,并从角落里拿出录像机。“感谢酋长门给我的灵感,”莱恩小心翼翼放好录像机,“不过,这种行为确实有些无耻。”
“下次注意就好了。”他安慰自己。
*
顺利拿到证据后,莱恩在次日偷偷离开那不勒斯。
回到米兰后,他本来想直接把录像卷交给共和国报——他总不能依赖《米体》去曝光政治人物,但短暂思考后,他还是决定把它送给赋闲在家的贝卢斯科尼。
这还能卖个人情呢!
莱恩喊来加秃。
莱恩:“阿德里亚诺,你帮我把这份文件亲手送给贝总。”
“好的。”加秃笑眯眯点头,没有去问这是什么。
他精着呢。
解决完这桩事,莱恩就将这趟那不勒斯旅行忘得精光,在次回合踢拜仁之前,他还特地去慰问了正在内洛疗伤的阿兰·史密斯。
莱恩到时,阿兰正在给圣西罗铲屎。
“你看起来不错。”
“我从来都不错。”
阿兰低着头:“之前不过是一点小伤。”
莱恩用脚尖碾着地:“安娜说你可以开始复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曼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