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朋友的哥哥吧。
很奇怪。
还不如不来省心。
傅司珩:“……”
和陶稚讲道理也没有,反正陶稚就是不让他来。
他让傅司珩在家里好好休息。
一定要好好休息,把前段时间的辛苦全部补回来!
傅司珩:“。”
头痛。
但拿陶稚没点办法。
傻孩子自己还挺高兴。
他觉得这样和……emmm,和傅司珩,偷偷说别人坏话的感觉还挺好的。
陶稚吐槽表弟不听话,很难管,吐槽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困意上来了之后,他才打着哈欠上楼睡觉。
第二天七点多起床,八点来到医院。
陶母临近出院,很多事都能自己做了,陶稚的陪护,其实也就是坐在病房里面陪她聊聊天,帮忙去洗晒换下来的病号服,还有帮忙看点滴,吃药,喊医生之类的。
说忙也不是忙,闲下来还能跟傅司珩发发点信息玩。
但五点左右回去,辅导做作业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一想到回去就要三个小时精力高度集中,高中生还不听话,要写不写的,一会儿玩中性笔,一会儿玩橡皮,就是不干正事,陶稚就头痛。
但头痛也要做。
陶稚吃完饭后,来到尚轩的房间,准备先检查他今天的作业,结果刚拿起来,被尚轩一把夺了回去。
尚轩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怎么了?”陶稚茫然。
“你昨天是不是跟我妈说,我写作业很慢?”尚轩等了一天,可算能质问陶稚了,凶得要命。
“啊?”陶稚愣了愣:“我没有。”
他又不会告状。
但尚轩的表情可不是那么回事。
陶稚开始正视这件事,仔细想了想。
想起来了。
“我没有这样说。”陶稚告诉他:“姑姑是想问我,你的作业情况完成得怎么样,能不能前两天把作业写完,后面两天给你梳理下高一的重点。”
因为陶稚是5号下午的高铁回去,一对一辅导只能做到4号的晚上。
如果全部浪费在做作业上,就太可惜了。
作业嘛,事后微信上,让陶稚教他也行,最主要的还是帮他复习预习。
“我实话实说告诉她了。”陶稚说:“我说你白天作业写得太慢了,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张卷子都没有写完。”
“你这样两天根本写不完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