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松受不住这么刺激的场面,使劲向前爬走:【……】
齐剑霜整个人突然压在云枕松身上,吮住他耳朵尖,含糊不清道:“你想要的。”
“你是真的想赔罪,还是觉得当枕松陪练可以获得我的指导?”
齐剑霜说得一本正经,气息稳定平淡,外头不明所以的程绥还听出了几分怒意和阴阳怪气,顿时吓了一跳。
的确,现在全军营最让人羡慕的就是冲子和柱子,从最底层的小兵,一跃成为云大人身边的红人。
云大人是谁啊,是军里说话最有分量、任何人不得忤逆的齐大将军都要一让再让、一哄再哄的人啊,说他俩一句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为过了。
而此时此刻的云大人,简直生不如死。
身体里犹如烧起了团团烈火【……】却又疼得声音从齿间泻出。
云枕松打心眼里不想让程绥察觉到异常,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
潮起潮落。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枕间,云枕松抽泣声闷在凌乱的被褥里。
他已然忘了观察齐剑霜的表情。
平日里在这等事上,云枕松的乐趣之一便是看齐剑霜失控【……】表情,今日他是一点也顾不上了。
雪白的身子变得通红,所触之处全是烫意,齐剑霜抓住了云枕松蜷缩的脚趾,在云枕松看不见的地方,齐剑霜眼睛又黑又沉,面颊同样是红润的。
程绥万万不愿将军误解自己,连忙替自己辩解道:“属下绝无此意!我真的只……”
“知道了。”
齐剑霜忍不了了。
程绥感受到了将军的不耐烦,大气都不敢出了,生怕被罚去清理马厩。
“出去,”齐剑霜气息终于抑制不住地开始加重,他眼都不带眨一下地撒谎,“我困了。”
程绥黯然失神地出去前,齐剑霜补了一句:“你明天自己去跟云大人说,他同意,我就同意。”
程绥没想到问为今天明明还有下午的时间,为何不能找云大人,仅喜出望外地离开了。
云枕松撑起精神,竖起耳朵,听到帐帘“哗啦”一下被合严,他终于不用憋着了,害怕的呜咽变为让人浮想联翩【……】。
齐剑霜捂住他的嘴,胸膛不可控地剧烈起伏:“【……】”
“不要,【……】”云枕松翘翘的眼睫上挂着泪水,鬓边存有泪痕,嘴边也有水流过的痕迹,他红着眼,一口咬在齐剑霜的手指上。
用力的、潮湿的、灼烧的。
云枕松闷着声,哭唧唧道:“讨厌你……讨厌你,齐、剑、霜!”
齐剑霜爱惨了他这副模样,或许刚才还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不过眼下只觉得,值了!
而且看样子,云枕松大部分的情绪是开心的。
齐剑霜低眸哑笑,学着他的语气,对他说:“喜欢你,云、枕、松!”
齐剑霜扬了扬唇:“我们得快些结束,下午有事要商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