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本就涉及到祈行夜。
就连祈行夜也劝不动,在云翳清这里的影响力短暂失效。
于是到最后,拗不过的祈行夜,只能带着云翳清出门。
变成了让最怕鬼的李龟龟,和厉鬼祖宗一起看家。
睡个午觉起来就发现全家人都走了,门口还守着个厉鬼的李龟龟,彻底懵逼了。
——据街坊邻居说,那天侦探社里凄厉的狼哭鬼嚎,响了很久才停。
具体来说,是李龟龟吓昏过去大脑宕机了才停止。
柳大壮撇了撇嘴,拍拍手上的灰转身走了。
一点都不经吓。无聊,没有祈行夜好玩。
祈行夜还不知道家里李龟龟的惨状,而是看着云翳清,琢磨着怎么能把他送回去。
却被余荼慵懒打断思路:“别想了,没可能。”
她似笑非笑:“他都已经听见了,那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起去小镇处理污染,要么死。”
话音未落,祈行夜就“嗖!”的一下捂住了云翳清的耳朵,大惊失色:“小云云,快说你聋了什么也没听到!”
云翳清:“…………”
他握住祈行夜的手,无奈:“祈老板,你要对我多点信任,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出事呢?”
祈行夜:“嗬嗬,是谁前一阵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休养了两个月才勉强恢复。”
他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余荼:“看见这女人没?忽略她的美貌,看本质——这可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强悍的,一拳都能砸碎地球。就这样的,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
“你觉得我会相信受过重伤,体力还没有完全复原的你,能在那种危险的地方全须全尾的回来?”
云翳清一时失语,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但是,那是左秋鸣啊。”
云翳清无奈:“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左春鸣找不到他弟弟,就这样放任那兄弟两个痛苦吗?再说祈老板你不也是同意了左呜呜呜呜!”
祈行夜眼疾手快捂住了云翳清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惊出了一身虚汗。好悬要在余荼面前被说漏嘴了。
“……左?左春鸣?”
余荼却缓缓转过头,眯了眯眼,看向祈行夜的视线危险而探究:“祈老板,似乎也隐瞒了我什么呢。左春鸣给你打过求助电话?”
祈行夜挤出一个营业性假笑:“怎么会呢?他忙着找他弟弟,哪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那你怎么知道他忙什么?”
“…………”
祈行夜一时语塞,半晌才道:“猜的。就左春鸣那个性格,不找弟弟才奇怪。”
余荼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哦……这样啊。”
她轻笑询问:“该不会等火车一到达目的地,我会发现左春鸣也在小镇吧?”
祈行夜才听不出来余荼的意思呢。
他理直气壮:“我又没给他打过电话,我怎么会知道?”
余荼冷笑一声:“你最好是。”
直到余荼重新转过头去,祈行夜才松了口气,无声冲云翳清做口型,骂骂咧咧。
你差点说漏嘴!
云翳清无辜的摊了摊手:对不起?
祈行夜:哼!
虽然祈行夜心疼钱,但他已经不再是侦探社的贫穷老板了。
身为调查局最高权限的几人,调查学院总教官,称如今的祈行夜一声位高权重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