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阳说,如果他要追你,我会支持的。”上天作证,他唯一说出口不是嗯嗯啊啊的真的就这句。“啊!均师兄。”伏郝立刻把人扶到一边坐好,上前把脉,高超的医术告诉他,他的均师兄是被气出来。
不好意思的度点真气过去,帮他顺顺气,有了畅阳被他一句话吓到形象全无的先例,肖钧差点昏过去也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
“你你你……你听清楚了,我不喜欢畅阳这个浑蛋,甚至讨厌他!”
“好厉害,和阳说得一样。”他们俩个真的没有什么?
“我这就去宰了他!”以示清白。
“别,师兄,我信。”
“很好,你信了我讨厌这个浑蛋,那么另一部分呢……”
圣母受吃惊的看着肖钧,另一部分……难倒是指……
“我喜欢你,能接受吗?”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被一个师兄告白的圣母受已经鸭梨很大了,结果另一个师兄又运了一卡车鸭梨过来。
“噗……”肖钧看着伏郝可怜兮兮一脸我很头大我很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敢保证,没有第三个。”在这方面他头一次庆幸门内有个当掌门的情敌。
“可是……”
“你,难倒还在介意,当年的事情。”
“当然不是,伏郝岂是不明事理之人。”
“接受我,很难吗?”
“……”
“你……已经选择了他?”肖钧现在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眼神里透着绝望,看着低头不语的伏郝,就像如果他一点头,自己就会走火入魔,吐血给他看。
“不,没有。”伏郝心惊胆战的抬头看见师兄那个样子,然后在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否定以后,那稍稍变好的脸色……“你们为什么都在逼我……”
“不,没有。”肖钧一愣,然后放低语气,“先不说我,我敢保证,他肯定也没说过重话。”
“他说……他会等我。”圣母受眼神迷离的回忆那句让他感到心酸的话。
“我说……我在爱你。”
“均……师兄!”圣母受被这红果果的示爱弄得脸红了。
“我不认为自己有哪里比不上那个家伙的地方。”
“可是……我对你们。你们怎么突然都,我们是师兄弟啊!”
“啊……”肖钧很想说,刚刚你面对他的时候怎么不问,跑来把最复杂的丢给我。“这是错觉。郝。”
“啊?”
“这是错觉,其实你对我……们。一直是有超越友谊的感情的。”肖钧咬牙把那个们字加上,一边在心里拼命默念,现在不是打击情敌的时候。
“这不可能。”伏郝很肯定,虽然他一路上被洗脑了不少,但是他相当确定,在刚刚畅阳向他告白前,自己根本没动过半点自己的另一半会是男人的念头。
“郝,你是个很认真的人,所以你不去想的事情你永远都不会发现。你弟弟多病,你就努力照顾他,甚至放弃了本来可以问鼎世界尖端的武学天赋,一心扑在了医学上。念儿说喜欢你,你又不讨厌他,所以你就娶了她。你认为她是你的妻子,所以你就爱他……”
“我当然……额……”
“爱是会苦恼的,回想一下念儿,她曾经给你带来过什么心灵上的波动,感情上的震撼吗?没有,所以你对她热情总是不能满足她对于一个丈夫的要求和幻想,所以她才会做那些能引起你注意的事情。”
“然而即使那样,我也没有爱她。对吗?”曾经的妻子在自己的记忆里已经是个淡淡的影子,薄薄的名字。除了那苦命的弟弟,他这十多年来,午夜梦回,想起的人都是……
“我,不可能。我……”
“我以为有那个喜欢看男子相恋的皇后在你身边你应该比较容易接受这个。”
“咦?你怎么知道……”
“我可是魔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