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他信不信都无所谓的样子。
话音刚落下。
“季寒溪,你过来。”
听着她又惊又喜的声音,男人大步走过去。
“一堆发霉的木头有什么好看的?”
沈烟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没有点常识吗?”
“发霉说明什么?说明这里潮气大,这集装箱是铁的,那这个位置长时间接触潮气,肯定会生锈,那很容易就能给它开个口。”
“这样我们就能出去了。”
沈烟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留意到季寒溪眼里异样的光芒。
他好像重新认识了她。
这样睿智,冷静,沉稳的沈烟,让季寒溪又惊又喜。
如果换做雨柔,肯定会不知所措,哭哭啼啼的。
沈烟再次回头,“趁着他们还没来,你快来帮我一起把这些木头挪走,动作小一点。”
季寒溪弯腰把木头搬走,被木头遮挡的那一部分果然已经锈迹斑斑。
沈烟能清楚感受到这里的风更大了一些。
寒风吹过沈烟的发梢,拂过男人的脸颊,微痒。
沈烟见季寒溪还没有动作,碰了碰他的胳膊,“走什么神呢?赶紧啊!”
“你总不好意思让我一个女人干这种体力活吧?”
季寒溪隐下眸底复杂的情绪,冷声:“起来。”
不到五分钟。
铁皮因为长时间的生锈,在男人的大力下很快被掰开一个西瓜大小的口子。
一股冷风灌进来。
穿堂风直击大门口,发出一声刺耳的铁皮碰撞声。
门口亭子里,穿着军大衣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