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看他那笑有点气,伸手掐他腰上的肉,檀喆疼得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牵在身后。
玉澜:“……”
晚上的陶华园,玉澜和檀喆在观景台,当真摆了酒菜。
檀喆觉得玉澜狡猾,三杯倒是答应得很好,可拿的那杯子和饭碗一样大,檀喆看她那耍赖的样子,忍到她侍女离开才正气指责。
“身为长公主,如此诓骗臣子,成何体统!?”
玉澜做出一副被他唬住的样子,还搭上一句:“我下次不敢了。”
然后,酒照喝,人照醉。
檀喆只觉得头疼。
你说玉澜好酒吧,可她酒量又差,别说三杯了,玉澜那大酒杯喝了不到一半,她就已经微醺了。
檀喆看她趴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的样子,试图悄悄拿走她的耍赖酒杯,没想到玉澜眼疾手快一把把杯子罩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被抓个现行的檀喆也不心虚:“看来还是没喝醉。”
玉澜皱眉:“我还没醉。”
檀喆不理会,只望着她,沉吟许久问道:“这个沾酒的习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玉澜诧异地望他一眼,凑到他面前:“檀大人这是关心我吗?”
这话说的。
檀喆眯着眼,老大不高兴地点着她的眉心把她摁回去。
玉澜也有点不高兴地揉了揉额头,但也没太计较。她靠在椅子上思考檀喆刚才问的问题,回答道:“成亲之后。”
玉澜对他笑了笑。
檀喆静静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玉澜见他不说话,又自嘲一笑:“成亲那天我就后悔了,我知道自己不该那么轻而易举地听从张太后的安排。”
“可惜啊,为时已晚。”
玉澜这话有些模糊不清,但远不及她在今晚突然提起这段婚事更震撼。
玉澜和檀喆一贯的交谈中,自动摒弃的两件事就是玉媱和玉澜的这段婚事,也说不清为什么,两人就是默契地避而不谈。
当然,确实也没什么好谈的,有什么好谈的呢,都知道玉澜曾经的夫君崔炳是神都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且是一个肥头大耳一无是处的真正的纨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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