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见乔思言,南风甚是想念他。
此去同路,孙守没有再护在南风马车右侧,因为,穆君怀替了他的位置。
只要南风掀开车帘,第一个看到的,便是穆君怀。
孙守甚觉后悔,有穆君怀,南风安全定是无虞。
他数次想打马回京,哪怕是去照顾向三也是好的。
可是一看到南风,还是忍不住默默守候在旁。
孙守,许是‘守’字就贯穿了他一生。
常康不会骑马,于欣欣则骑马候在了常康马车右侧。
常康掀开车帘,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于欣欣。
一路上,关怀声不绝于耳。
“常先生,可是口渴了?”
“常先生,可是饿了?”
“常先生,我有大氅,你要吗?”
“常先生,陪我说说话呀。”
“常先生,······”
直到后来,关怀声画风突变。
“常康,喝水。”
“常康,用膳。”
“常康,披上大氅。”
“常康,说话!”
南风怎么也想不到,常康当真被于欣欣降住,若不是有伤风化,估计二人同乘马车了。
常康在于欣欣攻势下,老脸都不要了。
来到南风身边:“欣欣说回京后,让我上门提亲。”
南风笑问:“先生是个什么章程?”
常康难得赧然:“我在伯府七年,也存了不少银子,聘礼说不上多么贵重,可也不会寒酸。”
“欣欣到底是官宦小姐,我不想委屈她。”
“我想回京后,搬出伯府,另置宅子。不过伯府之事,我决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