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慕容烨是不会如夏侯玦弈一样被一个女子牵绊的,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子所牵绊!他不需要…。慕容烨想着,眼里却满是阴郁,拿起酒壶灌了起来。
因为心里一抹真实的声音在说,如果真的不需要,那为何要保留着顾清苑曾经住过的地方。如果不需要,为何在说要带顾清苑离开的时候,会紧张她的回答,又为何在知道答案的时候,心里会绝对万分失望呢!
也许,他是在试探顾清苑对夏侯玦博弈的感情,可其实他想要的却是顾清苑能放弃夏侯玦弈。或者,她的回答让夏侯玦弈死心,然后,可以跟着他离开这才是他想要的。可,他却不想承认!不想承认!
想着,慕容烨看了一眼对面的祁逸尘,在夏侯玦弈大婚的这天同样感到万分不甘,可有无可奈何,只能在这里醉生梦死的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想还真是有趣呀!想当年,夏侯玦弈,祁逸尘还有自己,他们三个人拜了同一个人为师学习医术!那个时候他们虽然小可因为生长环境,每个人却都不单纯,更不天真!
那时为了学好医术,也为了比较的心里,希望自己是学好的那个!所以,就用不同的办法讨的师傅欢心,希望他能教自己多些!他习惯性的做温吞无害态!祁逸尘做嬉笑,讨巧态!只有夏侯玦弈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摸样,一副万事随意的模样!他们看了觉得夏侯玦弈就是一个放不下架子的冰冷木头!
直到后来不久他们才真正的发现,夏侯玦弈才是最腹黑的那个!他和祁逸尘是讨巧卖乖!可夏侯玦弈他是直接抓人家七寸!师傅喜欢新事物,夏侯玦弈他就不知道在那里淘到一些新奇的东西,在师傅的眼前探究,引得师傅好奇。而后,想也知道结果如何了!
他和祁逸尘是跟着师傅后面跑,而师傅却是天天跟在夏侯玦弈的后面跑。想想那时的景象,很是恼人呀!可也让他们了解到,夏侯玦弈他根本就不是木头,他才是城府最深的那个!
学医的事情他们落在了下风,现在连在儿女之事上。他们好像再次重复了以前的失败,再次落在了下风!
他们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心在行动,可夏侯玦弈在开始感觉到心有异样的时候,就先抓住了那个女子,再慢慢探究自己的心!他果然够狠!可也最够幸运,他得到了那个女子的心!
慕容烨想着,忽然有种往事不堪回首,还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不过,仔细想的话,顾清苑和夏侯玦弈还真是有些像呀!同样都喜欢拿人七寸!想起她让夏侯玦弈给他下药,让他半辈子不举的事情,慕容烨苦笑!
想着心里更加恼恨,看着祁逸尘夺过他的酒杯,叫道:“祁逸尘…。”
“干什么?”
慕容烨抚着下巴,眼神莫测,一本正经道:“我们和夏侯玦弈怎么也算是同门一场。所以,他大婚我们怎么也该去闹个洞房,然后,在伯爵府住上个几日,好好的恭贺他一下吧!”
闻言,祁逸尘眼睛微眯,静默片刻,点头附和道:“王爷所言极是呀!”
“哈哈,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吧!”
“王爷请!”
“祁师弟请!”
化悲愤为仇恨的两个男人,瞬时变身为恶魔,心里发誓势必不能让夏侯玦弈太得意,以给他添堵为目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往伯爵府而去,去送上他们迟到的祝福!
伯爵府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半个多时辰过去了,顾清苑手里的书都看了一半儿了,夏侯玦弈还没从洗浴室出来。顾清苑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看了看时辰,叹了口气。抬脚往洗浴室走去!
“夏侯玦弈你还在里面吧?”
“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黯哑!
“你不出来吗?”
沉寂。
片刻,男人声音传来,“我还要一会儿,你先睡吧!”
“嗯!那好吧!你好好洗,我先睡了哟!”顾清苑很是听话道。
此话出,再次出现沉寂!
片刻,男人才回应,“好!”声音中带着一莫名情绪,好似不甘,好似恼火,更有一抹某人没心没肺,完全不解风情的嗔怒!
顾清苑感觉到男人复杂的心里,抿嘴一笑,男人就是够别扭!
“夏侯玦弈洗好记得多穿件衣服,别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