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去了异世界,然后莫名其妙的回来。
当看到眼前的场景从酒店变成了自己的办公室后,中也就知道那奇妙的旅途可以宣告终结了。回来时的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桌子上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木猴子,在他面前碎成了粉末。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嗷呜——!”中也低叫一声,顺手捞过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帽子,和这顶兰波的帽子干瞪眼。顺便和手里的一串指环干瞪眼。
他觉得有件事可以庆幸的是自己没把兰波的帽子留在了异世界,毕竟他现在是真空状态。出事的时候他在办公室里,戴的是一顶自己最近买的搭配衣服的帽子,而兰波的帽子他一般只会在出战的时候才会佩戴。
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他是喜欢兰波这顶帽子没错,但毕竟这是一顶很旧的帽子了,如果不是因为它的材料有些特殊,作用也特殊,他更喜欢将它放在自己家里的帽子展示柜里,和其他帽子一起编个号轮流戴。
撇去这些不提,他现在真空,不仅真空,光屁股坐在真皮椅子上可一点都不舒服。中也龇牙咧嘴的按着后腰起身,酸酸麻麻的滋味谁经历谁知道,他踉跄着进了里间,从衣柜里掏出自己的备用西装换上,终于有心情来搞明白——为什么这串指环会和自己一起回来!
他知道这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毕竟看过其他世界的这些指环分别戴在了他眼熟的人身上……至少大部分持有者是眼熟的。
中也努力的回忆,回忆完用力的手挥空气,想要驱散那些疯狂的记忆。
酒后乱性果然是真的,他酒品差自己知道,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和斯图卡搞上。搞上也就算了,一开始算得上是醉迷糊了没有自觉,但第一次结束后他可是清醒了。
清醒着搞完了第二、三……次。
中也双手捂着红得冒烟的脸,实在不敢去数自己和对方搞了几次。但好歹记忆回笼替他搞清楚了一件事——这些指环是他在最后一次的时候,因为太爽了一个激动抓破了对方的后肩,顺手将项链扯了下来,扯完后又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晕的时间很短,而回来这件事又让他重新清醒了。
中也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腰的走出外间,他不想坐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
啊啊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心里这么呐喊着,一时分不出自己真正激动的理由是什么。这时候门突然打开,中也下意识的喊道:“这种事明明很正常,我好歹也二十二岁了吧!”
门外的部下:“……”
里面的中也:“……”
两人双目对视,部下的脑门上飘着问号,中也则是恨不得打死刚才说话的自己。
部下不明所以的道:“中原干部,我刚才听到里面有声音,您是……走窗户?”
中也干巴巴的点头:“恩,这样方便。”
部下恍然大悟:“那昨天没在办公室找到您,也是因为走窗户离开吗?”
中也:“……”好家伙,这意思是压根没人发现我去异世界了对吧?
这也不难理解,中也好歹也是个社畜大干部,这里是港口黑手党又不是工作时间出个门就要打卡报备的普通公司。森鸥外虽然疑心很重,却也不是那种每天都要知道干部在做什么,在不在五大楼里的控制狂,中也的工作时间还算得上很自由……
对森鸥外来说,他对看重的部下要求就两点:
只要能完成工作就可以了:)
只要需要的时候电话能打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