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早上在秀峰山坳发现的。自然是在哪了打的。刚刚只是搬回来安装而
已。”两个晨练的早上,一个充裕的下午,足够他完成这套坚固的请示桌凳
了。
“下次不许这样了。有没有这些有什么要紧的,可是你???总之,不
许这样了???”她哽咽地抚着他手里有些泛脓的水泡,心疼地欲落泪。林
司曜叹息着将她一把揽入了怀里。这个傻女人,居然为自己受伤区区几颗没
什么所谓的水泡掉泪。看来,今后自己干完活,还得好好检查一番全身上下
,免得她逮着由头掉豆子。
他忍不住倾身,逐一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晶莹,低低安慰:“真的没事,
水潋。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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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致命伤都挨过了,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那也不成。”她有些恼他的不重视:“以前是以前,现在不同了。”
现在,今天是她的夫君,是她要依靠一辈子的天。她不许他再对他自己的身
体如此不在意。
“哪里不同?”他低低一笑,想听她亲口说。
“当然不同了???”她刚想鼓起勇气对他说之前的那段话,却到了他
那双含笑意眉眼,未出口的话语顿时化为握拳的手,用力捶向他厚实的胸膛
。
“水潋???”林司曜失笑地拉住她的手,在她唇角偷了个香,柔声提
议:“乖,咱们该准备晚上的物什了呢。”
被他这么一说,苏水潋才惊觉日头早就隐入西山,已是黄昏了呢。东边
的天际隐隐得见一轮淡淡的圆月,在洁白的云层与猩红的斜晖交织下,忽明
忽暗,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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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置的石桌上,一一摆放好准备供奉的蜡烛、香鼎、月饼、果子。
点燃长香与蜡烛,在幽静的夜色中,现加沉寂。
林司曜拿来一对苏水潋放在书房里备用的糊着宣纸的竹编烛罩,轻轻罩
上那对呗忽而风起而淌着烛泪的蜡烛台‘顿感温馨了许多’
“阿曜,汤团好了,在哪里吃?”苏水潋一袭绛紫的束腰罗裙,垂手立
在厨房门口,脆生生地唤他。
代表团团圆圆的枣泥汤团,是苏水潋前几天从城里回来时就想好要做给
他吃的。
本来想做麻心馅儿的,可惜临时买不到芝麻,只能将屋后成熟的大枣捣
碎了碾成泥,拌上劳婶送来的红豆沙,撒上黄霜糖,香喷喷甜丝丝的枣泥馅
儿就做好了至于将糯米饭家凉开水稀释,继而和成一个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