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光点,如同夜光孢子,在月色下悄然扩散。
“嘿嘿,是不是很——唔!”林见渊抹黑走过来,猝不及防撞到桌子。
在他摔下去之前,一截肠子伸过来。
稳稳地接住他。
林见渊在黑暗中眨眨眼睛。
脊椎骨散发出的微光还是太少,不足以让他看清周围环境。
他只能被室友的肠子牵着,顺肠摸瓜,一点点走过来。
“……是不是很好看?”
林见渊摸索着在室友身边坐下。
耳畔传来室友低低的笑声。
室友什么都没说。
林见渊以为他会说“好看”或者“好好看哦”之类夹夹嗲嗲的话。
但他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笑。
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有一种莫名的性感。
……不对劲。
林见渊脸上有点热。
他发现室友自从掉马之后,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好像、好像没那么傻白甜了……
好像越来越、越来越……
“唔、嗯……”
错不及防,林见渊的嘴被封上。
室友像小蛇一样探进来,温柔地撬开他。
林见渊感觉自己变成一只被吃的蚌。
“唔唔、唔……”
林见渊一时间有点发晕,但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挣扎起来。
室友会意。
肠子们钻进林见渊的口袋掏出所有小玩具,推开卧室把小玩具们丢进去。
小玩具们发出缤纷尖叫。
黑暗的客厅里只留下一盏社恐氛围灯。
被特意留下的补钙氛围灯:“QAQ!!!”
补药留下我啊!!!
你们是浪漫了但是能不能管管社恐的死活啊!!!
……不是。
林见渊被亲得晕乎乎,浑身发软。缺氧。
他的后脑勺和后腰都被室友托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圈圈地缠着,把他扣紧。
把他拉近。
把他吻得更深。
把他吃进肚子里。
不是……林见渊思维变得迟钝,呆呆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