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人的心思,是通天教的专长,我教并不有特殊之处啊。”
廉不杀道,“此人我们不能动,他身后现在就跟着共济教的一个尊者还有刑天殿的人。而他的师承应该是强大的可怕,我们也不能得罪。在下一路追寻,前日查得了他的踪迹。据说是直奔云宫而来了……不知他与贵教又有何过结,这事也是贵教的当务之争,也是我们合作的时机。”
莫古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时风运那样跟随他多年的弟子,都看不出此刻的心思。
许久,一声轻笑打破了寂静,“虽然我们在北疆还有些力量,但是你要、其实我们不过是一些怪物。四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们解决。”
廉不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现在天下将乱,共济教怎能容你我存于乱世。这些老相识,可以是以天下苍生利益为已任的,只要乱世,就认定我等神教为死敌,教主还是三思为好。”
长孙也从怀中掏出一大片白色的铁片,放在桌子上,道,“这是冰刀的原料,释在天只是炼出两支小剑,现圣火已熄,对于我等也没有用了,或许教主还有用处!”
莫古涯道听说此人是来找吕庸的。对于吕庸我还是有点兴趣的。”
长孙也一笑道好,此人功力还算不,只是始终没有练成。对于摩桓达佐的神功我们也可以接触一下,也是荣幸。”
二人走后,莫古涯疲乏道时风运,摩桓达佐到了今日之惨状,又如何能振兴,就算振兴了又能如何?”
时风运道教主,之前教中之人所行之事,有违天道。谭护法现在所行也是逆天而行,只要我们还能申明教义,摩桓达佐还是复兴有望的。”
“只求不要再作怪物就好。”
吴六七一路来风餐露宿,看着断剑生好吃好喝,又抱得美人,心中自是气愤,恨道这两个大傻子,就是被人利用的货色!”
在白石城看断剑生到处乱窜,也没个方向,便在断剑生的客栈找个房间,休息了两天,他也是易了容,每是见到断剑生与甄珠还要打个招呼。
共济教郇仪阳做了些手脚,发出消息称现在江湖上已有了吕庸在白石城的传闻。
他只为让断剑生去找摩桓达佐,却意中帮了吕庸与古秋雨的忙。
此时天气已经变冷,共济教在白石城的力量也在全力寻找摩桓达佐的地方,本来摩桓达佐所在何处是可寻找的,但是神徒却不可能让摩桓达佐安宁,摩桓达佐莫古涯的所在位置便出现在了路通的信息中。
断剑生身体受的伤已经基本都好了,他每日在看郇仪阳给他的心法书,看到十几日时已经全不怀疑了,与他学得实际上是完全一致的,只是多了许多的练习细节。
他一直认为天资不足,但现在依据这本书而言,有许多问题他能解决得了。
这一天,他实在心中难以抑制练习的想法,将这个想法与甄珠说了,便到了山中一个共济教安排的小屋中,从清晨开始就按照书上之法运行直气。
不知觉间就练习了一天,再到深入时,已是晚上,他点燃了数根蜡烛,在烛光的闪烁下,断剑生开始练习最后的阶段。
断剑生这个功法全部运行时,运行起来与内息相抵触,感觉十分奇怪,因为双方明明很相似,但是运行起来却仿佛二牛相抵。
精神集中之时,断剑生心中想到,“难道让我倒着用气息?”
心中想到,的气息便反向运行了一下,却感觉周身一震动,全身的气息竟全部运转了起来。
断剑生大汗淋漓之时,想到了多年前,玄道天曾说过的,玄峰功法就在于悟,古秋雨就是悟通了清心玄欲诀而修习成御四剑的功力。
这书上的功法他都了解,只是比玄道天所授的多了许多,却正符合了断剑生天资稍差的自身情况。
而断剑生将之前的路都走通了,现在最后一个阶段却走不下去了。
而且他刚想到的将破气之法逆运行的方式,与这书中的教授之法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若他还在谷中,是断不敢私自修练的,但现在的他已经历了许多事情,自主精神已经很强。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逆行参功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逆行参功是 由会员手打,
第一百七十八章 磐石城兵变的背后
断剑生摒弃杂念,继续修炼,一大周天运转完毕,第二大周天继续运转,这样下去,越来越快,身体不但没有不适之处,反而在胸口处也生出了内气来。 过了许久,正要收功之际,蓦然,丹田内的内气一阵震荡,完全不受控制的加速运转,继而又冲出了丹田,在经脉中流动,直冲向头顶的百会穴。 断剑生只感觉自己的经脉都膨胀了起来,传来一阵的疼痛感,而他更加静下心来,任凭内气的运转,而这周身真气瞬间就是一次运转。 他自己的意识仿佛飘到了空中,透过自己的**看见了自己全身的经脉,在一点点变大。 断剑生谨守心神,周身的汗水被内气蒸发,让他整个人都罩在白气之中。 突然间,断剑生的意识中听到身体内传来一声声沉闷声,骨骼劈啪作响,经脉之内的内气息骤然爆发,胸口、眉间,丹田,膝下在不停的沉积着内气。 断剑生睁开眼,一抬手,身边的长剑破鞘而出,他抓住长剑,将内力运转到剑上,身形一动,已冲到屋子外面,青光闪烁的长剑幻化出一片片剑影,剑剑都是十成力量。 青天业火剑的威力在此得到了巨大的呈现。 他身形在半空中腾转挪移,剑光在身周缭绕,肆意挥洒,肉眼可见,一道道剑气如闪电横空,院内树木,尽数被斩成碎块,小屋墙上也是道道剑痕,可见到屋中烛光。 最后周身真气全部向体内各处汇集,形成一片气海。 断剑生将内气全部凝于一剑,横扫出去,小屋一面墙被全部斩开,房屋哗啦啦的倒了下来,断剑生手中长剑一甩,斜斜刺入地面,仰天长啸了起来。 他就是如此修成了青峰绝技“青松欲炼天”的第一层功力。 白石城一处大宅院,被外人称作“亲王府”,正是李洪斌所在白石城的府邸。 现在府中,石国皇太后也在此处,里外戒备森严,一个相貌周正的中年人却在府内毫无阻挡地向府中后院走去。 后院正是太后住处,此时,太后刚得到李洪甫的信件,正细细阅读着。 “东阳城一战,我兄弟二人亲随军旅损失殆尽,朝野多股势力蠢蠢欲动、潜流暗涌,只恐不日便要发难各地驻军心所向何人不可预测,大将军之心也是自保。只有成武还在身边,激变不日便至,兄苦虑多日,以求反败为胜。事关重大,四顾身侧无人。此刻武亲王弟在太合州整备军务,唯有云中宫内可冒险相托请弟护好自身,并令云中宫内磐石城议事。” 李洪斌看太后读完之后沉声道,“皇上这下子出了大大的麻烦了。” 李洪斌的军队并不多,不到三万,这一万人中有五千交给了萧无常,尽数阵亡在了铭国。 五千人给了秋锦基守卫边关,一万多人抽给了李武成,应是在东阳也全部阵亡了,自己还有不到九千人,也没有什么好的装备。 好在太合州的府兵有一万五千人,这些府兵是他这几年在地方招募的,在许多逃亡之徒,还有当地各民族之人,单个战力十分之强。 但是在一起,便是一盘散沙。要用起来,还得磨合一段时间。 皇太后听他有此言,不以为意地冷冷笑道,“也不见得。现磐石城周围还有四方镇守,手中府兵四万有余,城中忠于李家的禁军也有两万,靖亲王的三万长浪军在东,防着涯国。我对那钱太妃太了解了,她最恨的就是这涯国钱氏,不可能借助涯国之手起事,而且还会紧紧防备他们。这样磐石城兵变可能不大,小打小闹在所难免的。” 李洪斌道,“母亲说的极是,但是秋家与靖亲王联合起来,皇上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 “秋正悠不会相信靖亲王的,他只会是假意支持靖亲王,再在背后插一刀,最后来一个重建石国的美名,立个名义上皇帝。”皇太后还是说的清清冷冷。 李洪斌道:“母亲可有办法了” “云中家族年年花掉的数万两银子可不是简单的说没就没了。” 李洪斌十分依赖于云中宫内,但对于这云中先生及其家族还有什么关于石国的秘密,他并不清楚,只想的是云中家族已有了长久的安排。 皇太后这时看着李洪斌,道:“斌儿,当皇帝之事,都不适合你们兄弟,你们二人都太好武了,你比洪甫还要强,毕竟你还是在研究军务,这也是国之根本之一,而洪甫所醉心武学,根本就不是治国之道。要说这个国家,也许靖亲王管理起来更合适。” 太后顿了顿,又发狠般地说“只不过就是因为那个钱太妃,我也不能让他当这个皇帝。” 没过多久,云中宫内受召来此屋中,正要向太后磕头,被太后拦下,太后道:“云中先生,现皇上已经向武亲王求援,你有何建议” 云中宫内道:“太后、武亲王,靖亲王受国内官吏拥护,自己又有统兵之才,实是石国难得的文武全才。只要他不与涯国勾结,就不会给石国带来太大的危害,到是秋家有不臣之心,这是应该皇上自责的地方。” 云中宫内说起话来不着边际,也从来不直接回答问题。 李洪斌道:“还请先生明示” “现在只能乘靖亲王还没有彻底掌握大权时让他先行动了,这样在皇上还没有尽失民心时,皇上还有一博之力。” “然而军队可能不好控制了,现在又不是打得起内战的时机。” 李洪斌蹙着眉头,心中考虑着云中宫内话中的含义。 “武亲王,可懂得生意” “不懂” “做生意嘛,要有积蓄、要有现钱,要有客人。现在皇上现钱是打光了,但还有些积蓄他不知道,现在可用,大体来说,就是灵珠国的力量。磐石城旁还有我的一个朋友,叫八乌其期,是个军头。那飘雪与北斗现在好像与皇帝关系不好,但北斗毕竟受石国恩德多年,这个积蓄还是很大的。至于飘雪,只要说通了越离秋就不是问题。那么还支持皇上的客人,我已想好了,只是一个商人,呵呵。另外武亲王的天鹰卫得让我用一用。” 太后听云中宫内没有明说,也知道他有办法,只道:“天鹰卫不可用,洪斌这里也很危险” 云中宫内一笑道:“太后所说极是,我知道武亲王有些朋友,虽然名声不好,但现在也可以一用,武亲王意下如何” 李洪斌苦笑道:“本来应对秋家我已是吃力了,现听辰州方面传来路通的消息,说一个青玄派的青年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向北一路过来,已消灭了释在天下一步就要来找摩桓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