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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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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医院和出入境记录。”
挂断后,他对岁眠点头:“一小时内有消息。”
岁眠走向保险柜,输入密码取出一个古旧的皮革文件夹。
“山本老师的手稿,”
她轻轻抚过泛黄的纸页,“徐曼知道我把它们放在这里。”
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角落里的铅笔草图,“云端美术馆的最初灵感其实来自这里。”
祁枭注视着那个简单的几何图形:“所以周慕寒连这个都算计到了。”
“不止。”
岁眠冷笑,“亚洲设计大奖的评委会主席是山本老师的老对手,一直质疑我的作品是靠关系获奖。”
她合上文件夹,“周慕寒这次是打了一套组合拳。”
祁枭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快速浏览消息,眼神一凛:“找到徐曼了。
她在城东的私立医院,登记用的是假名。”
岁眠抓起外套:“现在就去。”
“等等。”
祁枭拦住她,“医院是周氏控股的。
直接去太危险。”
他拨通另一个电话,“准备直升机,另外联系张局长,就说我需要临时飞行许可。”
三十分钟后,岁眠站在医院天台上,夜风掀起她的衣角。
祁枭递给她一个耳麦:“已经定位到徐曼在7楼VIp病房,走廊有两个保镖。”
岁眠调整耳麦:“你留在天台。”
“不可能。”
祁枭的声音不容置疑,“我走前面。”
他们通过消防通道下到7楼。
祁枭示意岁眠躲在拐角,自己走向护士站。
“703号房的病人需要特殊护理。”
祁枭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周先生刚来的电话。”
护士显然被他的气势震慑,乖乖交出了门禁卡。
祁枭转身对岁眠微不可察地点头。
病房门滑开时,徐曼正坐在窗边。
她比上次见面瘦了一圈,手腕上还留着输液针头。
看到岁眠,她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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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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