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对我有好感,想让我做。”我引导道,“你是需求方,我是供应商,供应商向需求方要钱,不对吗?”
沈月生轻笑:“歪理邪说。”
薄薄的胸腔贴着我,笑时胸口震动,唇中呼出酒气,沁得我也有些醉了。
酒精能麻痹理智,今天没穿牛仔裤,刚有反应就被发现。
他轻蔑地看着我,在事实面前,讨价还价的话术堵在喉咙。
时间一分一秒过,沈月生挂在我的身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很难受,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沈月生还维持刚刚的姿态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
洗个澡的功夫都等不了,咋这么贪睡呢!
送你滑板不道谢,接你回家不给油钱,当免费力工还放我鸽子,真当我好欺负啊?
怪就怪你贪睡,反正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也怨不得我。
我走到床边,看着白皙的脸和纤长的脖颈,大腿对着他的脸。
床头柜的钥匙上拴着中国结,中间用金丝细线穿着,编织手法与沈月生办公室的如出一辙,家人关心沈月生的工作与生活,要是知道儿子被……肯定要追着我打。
这时候不专心,想那些干什么?
别磨蹭了,爽了再说。
沈月生的脸很小,如果我对他做他让我做过的事,应该会应该会捅进他的胃。
正当我从下面丈量距离时,沈月生突然醒了。
一巴掌甩过来,扇歪我。
“啊啊啊!!!”
我疼得小腹抽筋,浑身直冒冷汗,跪在地板鬼哭狼嚎。
任何一个男人被击中要害,都不会有好脸色,我弯着身子抖了半分钟,张口便怼,“你不包我、不给我钱,不是我金主,凭什么揍我!?”
沈月生怒骂,“你不要脸,还有理了?”
“你上次侮辱我,我都没说什么,这次让我弄一下怎么了?”
“你也让我弄一下,不然我跟你没完。”
沈月生没说话,从兜里摸了根烟点上,拿着手机若有所思。
我扶着床沿,艰难起身。
沈月生吸了口烟,我吸了口二手烟。
他又没给我钱,为什么要我吸二手烟?
所有委屈在这刻爆发,我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前后摇晃薄薄的小身板,就跟摇玩具熊似的。
沈月生推我,但没能推动,我加快速度摇,床头DuangDuang响,我怕伤到他的脊椎,拎着他的胳膊向前,边摇边恶狠狠道:“就会欺负我,我摇死你,让你欺负我!”
“别~晃~我~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钱~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