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说这个鼎是干嘛用的?”
天相和天仁两个人跳到鼎里面打量起来。
“鼎这个东西一般都是用来炼药的!”
天仁煞有见识的给天相分析起来。
“炼药吗?可是你看这鼎里面都黑黝黝的黑灰,炼出来的药不脏吗?”
天相很嫌弃的问道。
“你这就不懂了,这层灰我们一般都叫做药渣,我经常用来炖汤!”
天仁在鼎内侧摸了摸黑色的灰渍。
“你妈的!老三,你平时给我们从喝的大补汤就是用这个做的?”
天相一想到自己以前没少喝天仁炖的大补汤。
“嘘。。别吵”
天仁看着被自己抹开了一把的鼎内,发现这黑色的灰渍厚薄不一,“看来真的有人来过,老五,把那些浅色一点灰渍抹干净,上面好像刻了东西!”
“咦?这个铜鼎上的花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天宗在外面抚摸着铜鼎外侧的图案,脑袋里面开始迅速的回忆起来。
而天风站在盘龙玉柱之上,足尖轻点在龙首之上。九丈高的玉柱在风中微微震颤,发出细微的嗡鸣。
他眯起眼睛望向主道尽头的宫殿。明明是正午时分,那座黑沉沉的殿宇却仿佛吞噬了所有光线,檐角上蹲踞的石兽在阴影中模糊了轮廓,像是随时会活过来一般。
突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在那宫殿最深的阴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知道不是光影的错觉,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正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缓缓扭动着。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他凝神细看时,那人影竟似有所觉,慢慢抬起了头。
虽然相隔百丈,天风却分明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穿透而来。他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因为那"人影"抬头的动作太过缓慢,缓慢到不像活人应有的姿态。
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卷过,宫殿檐角悬挂的青铜铃铛突然无风自动,发出空洞的"叮当"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广场上回荡,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又像是在发出某种警告。
"究竟是人是鬼?!"天风话音未落,铜鼎内突然传出天仁的惊呼:
"老四!快进来!这鼎内有字!"
声浪在鼎壁间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天玄这才从石像诡异的注视中惊醒,与众人一同跃上铜鼎边缘。只见天仁、天相二人满手乌黑,鼎内壁被擦拭得锃亮如镜,映出几张错愕的面容。
"啧啧,"天玄屈指轻弹鼎壁,"你两个在这是在给人家当杂役?"
天相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指甲缝里还沾着黑色污渍:"少贫嘴!你看这个——"他手指划过鼎壁,露出几行蚀刻的文字。
"天道乃是枷锁,造化亦是牢笼。。。。。。"天玄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那些文字仿佛活物般在他视线中扭曲,"众生汲汲于天地灵气,殊不知此乃囚徒之食,唯有。。。。。。"
文字在此戛然而止,后面的所有文字都被人为刮花,只留下凌乱的划痕。天玄转头笑道:"你们擦掉的?"
"放屁!"天仁摊开乌黑的手掌,掌心还粘着些黑色粉末,”我跟老五擦拭完就是这个样子!
”从这几行文字上来看,这好像是一部功法的开篇!“
天命在这后面开口说道。
"功法?!"众人异口同声,声音在铜鼎内壁碰撞出阵阵回响。
天命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那些凌乱的划痕,指腹传来细微的凹凸感:"不错,而且。。。"他眼神一凝,"这些刮痕与刻画的文字比起来,时间要短!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刮掉?"
”看来真的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天风有些失落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