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白轻抿了下唇:“没有。”
他的记忆比较乱,其实想起来很多,但是不连贯,需要更多的锚点才能连接起来。
陆辞珩脸上出现惋惜,很快就调整好:“我来帮谢老师回忆。”
谢时白:“……”
“随你。”
只要不背那个全是徽章的包就好。
一晚上,陆辞珩都因为这点很亢奋,时不时会问有没有想起小时候的事,比如谢时白说给陆辞珩当老婆等等,听起来很不可信的话。
谢时白在给土豆小狗喂罐头的时候,陆辞珩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那股因为陈祁声起来的醋劲,并没有因为记起的童年抵消,反而因为这点,更加助长了陆辞珩的独占欲。
旁边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灼热了,谢时白想要忽略都做不到,侧眸看了陆辞珩一眼:“怎么了?”
陆辞珩伸手勾了下谢时白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碾磨指骨,忽地开口问:“谢老师,你可以接受跟其他人进行百分之多少的接触了?”
谢时白顿了下,回忆了几秒,发现只有简单的握手。
治疗这么久以来,他只对陆辞珩的接触可以逐渐增加,对于其他人最多只是点到为止的握手。
“握手。”
陆辞珩黑眸幽暗,额头抵在了谢时白的肩膀上,低声道:“那我们继续治疗吧。都怪我,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帮助谢老师成功脱敏。”
谢时白迷茫了几秒,侧眸刚要开口说话,唇瓣就传来湿漉漉的舔舐。
虽然是询问,但陆辞珩几乎没有给谢时白留出回答的时间,压抑好久的占有欲作祟让他根本忍不了多久,几乎是在问完就吻住了一直在视野里晃荡的唇瓣。
谢时白的唇形很饱满,淡淡的唇色在用力碾磨时会变得微红,柔软饱满仿佛是甘甜的果子。柔软的唇瓣来不及闭合,轻而易举地被乘虚而入,软红的舌尖勾着被吮了一下,陆辞珩像小狗一样湿黏黏舔过口腔里的每一寸,摄取甘甜的唾液。
谢时白鼻腔里立刻撞进大波属于陆辞珩的气息,灼热的呼吸洒在脸颊上,两个高挺的鼻尖蹭在了一起,呼吸纠缠混合。
他眼睫微微颤抖,灼热的呼吸实在是太多了,软红的舌尖被用力地吮吻了几下,发出啧啧的黏腻水声,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被引出了更多接触的渴望。
吞噬和侵略性冲击太强烈了,谢时白刚有要后退的意思,接着后脑勺就压上了宽大的手掌,迫使他更加的靠近。
如果是为了日常的脱敏治疗的,需要这样接吻吗?
谢时白眼睫轻轻颤了下,快要被灼热的呼吸和吻蚕食,渴望接触的身体却散发着舒适,让人懒洋洋地仿佛午后晒太阳般,沉沦进去。
分不清时间,谢时白陷进柔然床垫里的时候还有些迷茫,陆辞珩支撑着身体,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的灼热暧昧。
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服摁着他的腰,又热又舒服的触感顺着身体蔓延,让人的骨头都发软,温水煮青蛙一样丧失所有反抗权。
湿黏黏纠缠一起的唇舌短暂的一点,陆辞珩指腹碾磨了下谢时白的微红的下唇,黑眸直勾勾,薄唇贴近一下一下的黏人蹭着啄吻,语调低哑:“谢老师,你喝酒了。”
谢时白躲开贴上来的吻,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喘息换气,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湿黏发软。
陆辞珩鼻尖蹭过谢时白的脸颊,黑眸灼热情绪浓烈:“谢老师,你又躲,明明小时候从来不会躲开我。”
谢时白脸被蹭得很痒,他心想小时候的事情早就忘记了。
陆辞珩又亲了亲谢时白的侧脸,低哑的语调带着些语意不明的心机的胡编乱造:“你以前还经常喊我哥哥。”
谢时白眼睫轻颤,清冷眼眸有些茫然。
陆辞珩舔了舔唇,漆黑的眼眸带着狂热,啄吻着脸颊低哑的诱哄道:“谢老师,能再喊我一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宝说妹妹是马尔济斯哈哈哈哈这可爱,是这样的,陆狗是变异比格犬,妹妹是马尔济斯,妈妈是热衷给宝宝睡圆头的萨摩耶,爸爸是苏格兰牧羊犬
一家子狗狗眼圆后脑勺
昨天有点忙忘记发小红包了,睡醒一点把这几天的清一波[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