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的话也能信吗?谅他也不敢真的杀人。
沈诏下楼拿了点东西就回来了,一些女孩子用的护肤品,按他记得她用过的品牌准备的。
然后是消肿药膏和轻便的衣物……她不会常穿衣,容易脱的最好。
“醒了?怎么不开灯?”
沈诏把小箱子放下,见她是乖乖待在床上的样子,心情大好地把一只顺手拿来的大毛绒娃娃放到她怀里。
“腰酸不酸?平时做多了肚子会不舒服,给你按摩下?”
许愿纤细的手指抓住毛茸抱着,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沈诏拿过枕头给她摞好靠着,以十分专业的架势把手搭在她腹部,边抹开药膏边问道:“宝宝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许愿默不作声地拿过薄被,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沈诏不气馁地又问:“我给你做?”
许愿摇头。
沈诏眉尖微凝起,“宝宝你不开心。”
许愿给他看了下自己的手腕,继而偏头质问他:“我应该开心吗?”
沈诏笑了下,拿过她那只手检查了一遍,手腕有些微磨红了。
“等你习惯了和我在一起,就不这样锁着了。”
他又拿起她另一只手检查,刚看了一眼就惊得睁大了瞳孔,“我弄的?”
“不是,我自己咬的。”
细腻的手背白得晶莹,现在却突兀地长着一排带血的牙印,其中两个血洞尤为突出。
沈诏看得心头发紧,赶紧找出一只药膏给她抹上:“为什么这样咬自己。”
许愿不想回答,把脸蒙进被子里。
好像从沈诏进来开始,她脑子里就乱糟糟的。现在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又在滋生出奇异的痒,她扭了扭身体。
“我好难受。”
沈诏不确定是药效发作还是愿愿心情不好,搂了她想耐心抚慰。
房间很阴冷,许愿身上不着寸缕,绵软赤裸的身体下意识向热源靠近。
“诏诏……你为什么也要这样对我?”
沈诏心提了起来,“也?”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把愿愿关在只能见到他的地方,锁起来,下药迷奸,强迫她沉迷于和自己交合,像他沉迷她那样。
每一件都是他曾经无数次想对愿愿做的,然而每一件都堪称禽兽不如。
愿愿却说,“也”。
还有谁对她做过这种事?
沈诏想都不敢想这种可能。
暴怒蕴起,沈诏却前所未有地温柔着口吻,亲她结痂的伤口。
“愿愿的意思是,有人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