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若是有人此时能够凑近看一下的话,还是能够看到山头之上似乎有不少的黑影闪动。
不过黑影闪动也仅仅是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紧接着整座山便整个寂静了下来,仿佛这里根本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而此时的运粮的长沙军军士却是根本就不曾发现远处山谷那边的动向,依旧是朝着山谷方向行来。
而等到运粮的长沙军军士们带着粮食走到快要到达山谷的时候,这时只听那树林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忽然几乎整座大山都亮了起来,山上出现了无数的火把。
紧接着喊杀声大起,从山上冲下了无数的荆州军军士,朝着山下的长沙军军士呼啸而来。
见到这一幕的长沙军军士顿时就是一愣,不过紧接着看到远多于自己的向着自己冲过来的荆州军军士们,马上就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那就是扭头就跑。
长沙军军士们大部分都四散跑了,而荆州军军士们冲下来之后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就将长沙军给赶走了,实在是出乎了之前众人的预料,毕竟众人以为最起码这长沙军军士该抵抗一下子才是。
而此时大胜之后的荆州军军士们,在追逐了一阵子之后此时却是欢欣鼓舞的庆祝胜利。
紧接着从山上下来几个人,看起来像是这伙人头目的样子,定睛看去不是别人,正是蔡瑁和蒯良二人。
而此时的蔡瑁脸上却是闪露着兴奋的神色,实在是太兴奋了,没想到这一仗竟然打得这么轻松就将长沙军军士给赶跑了,获得了这么丰硕的战果。
看着眼前的一切,蔡瑁不禁差点笑歪了嘴,没想到竟然获得了如此一场大胜。
不过相比蔡瑁的大喜之色,一旁的蒯良此时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竟然显现出一丝忧色。。。。。。
而那荆州却说刘表拜请水镜出山相助,同扶汉室,水镜不由的说道:“山野闲散之人,不堪世用。自有胜吾十倍者来助公,公宜访之。”
正谈论间,忽闻庄外人喊马嘶,小童来报:“有一将军,引数百人到庄来也。”
刘表大惊,急出视之,乃张飞也,刘备大喜,张飞下马入见道:“弟夜来回县,寻不见大哥,连夜跟问到此。大哥可作速回县。只恐有人来县中厮杀。”
刘备辞了水镜,与张飞上马,投新野来。
刘备诉说跃马檀溪之事,共相嗟讶,到县中,与孙乾等商议,孙乾不由的说道:“可先致书于景升,诉告此事。”
刘备从其言,即令孙乾赍书至荆州,刘表唤入问道:“吾请玄德襄阳赴会,缘何逃席而去?”
孙乾呈上书札,具言蒯越设谋相害,赖跃马檀溪得脱,刘表大怒,急唤蒯越责骂道:“汝焉敢害吾弟!”命推出斩之。
蔡夫人出来求情,哭求免死,刘表怒犹未息,孙乾说道:“若杀蒯越,恐皇叔不能安居于此矣。”
刘表乃责而释之,使手下之人同孙乾至玄德处请罪。
刘表使者奉命赴新野,刘备接着,设宴相待。
刘备回马入城,忽见市上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长歌而来。歌道:“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刘备闻歌,暗思:“此人莫非水镜所言伏龙、凤雏乎?”
遂下马相见,邀入县衙,问其姓名,回答道:“某乃颍上人也,姓单,名福。久闻使君纳士招贤,欲来投托,未敢辄造;故行歌于市,以动尊听耳。”
刘备大喜,待为上宾,单福道:“适使君所乘之马,再乞一观。”
刘备命去鞍牵于堂下,单福不由的说道:“此非的卢马乎?虽是千里马,却只妨主,不可乘也。”
刘备不由的说道:“已应之矣。”遂具言跃檀溪之事。
单福道:“此乃救主,非妨主也;终必妨一主。某有一法可禳。
刘备道:“愿闻禳法。”
单福道:“公意中有仇怨之人,可将此马赐之;待妨过了此人,然后乘之,自然无事。”
刘备闻言变色道:“公初至此,不教吾以正道,便教作利己妨人之事,刘备不敢闻教。”
单福笑谢道:“向闻使君仁德,未敢便信,故以此言相试耳。”
刘备亦改容起谢道:“刘备安能有仁德及人,惟先生教之。”
单福道:“吾自颍上来此,闻新野之人歌曰‘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可见使君之仁德及人也。”
刘备听到此人之言,不由的大喜,对着单福说道:“还请先生做在下军士,在下愿意聆听先生教诲。”
听到刘备之言,单福脸上不禁闪过一丝为难之色,紧接着只听单福说道:“这个恐怕要让使君失望了,之前在下曾经答应过一个人,将来不会投奔别人的,现在在下是看到使君仁德,所以才来帮使君一把的。”
听到单福之言,刘备不禁有些失望的说道:“难道先生就不能留下来吗?”
听到刘备之言,单福不禁对着刘备说道:“君子不可言而无信,使君总不会让在下言而无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