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的怒血冲上脸,青筋毕露。
潘禄海疯狂地挣扎着束缚,锁链磨得手腕血肉模糊,声音凄厉——
“我艹你们北梁十八代祖宗!放开她!有种冲我来!冲我来啊!”
北梁兵不再理会他们,只有少女被撕开衣服的动静。
牢房里犯人们的哭声变得更为凄惨,像是集体的哀鸣。
有人拼命撞着牢门,嘴里怒吼:“我们大将军一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威国公紧紧地闭上眼,心中升起的愧疚紧紧地将他淹没。
原来,任何一个自私冷漠的人,在被这样的场景所冲击时,都会痛苦万分。
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他只能不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他对不起谁?他自己也不知道。
潘禄海嘶吼挣扎的声音不断,他也痛苦地悲鸣,哀嚎声好似心脉也要跟着破碎了一般。
“对不起,”潘禄海也说,“可惜我是个阉人,我的命不值钱,大将军不会来,对不起……”
就在这时,一名北梁兵慌张跑进来,粗声吼道:“还闹什么!大燕的恶王女将,都打到咱们城下了,督军让我们全力应对!快去城墙上帮忙!”
地牢里,正要施暴的北梁兵动作猛地一滞。
“什么?她怎么可能打到卧龙镇?”抓着少女的兵士惊得松开手,难以置信地吼道,“前面两座重镇呢?难道都丢了?”
报信的北梁兵脸色发白,声音带着惊惶:“是真的!那女人邪门得很!我们的铁骑根本近不了她的身!督军下令,所有人立刻上城墙死守!”
“真让她打进来,等待我们也是被活埋的下场!”
几名北梁兵顿时慌了神,再顾不得牢里的俘虏,踉跄着争先恐后冲了出去。
死里逃生的潘禄海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哭嚎:“是神策大将军!她来了!她没有放弃我们!我们有救了,大家挺住!我们一定能回家!”
一旁的威国公早已瘫软在地,双手合十不住念着“阿弥陀佛”,身下洇开一片湿痕,竟是被吓得失禁。
城墙之下,杀声震天。
许靖央一马当先,银甲染血,墨色战驹如旋风般踏过敌阵。
她手中长枪所向披靡,北梁兵士见到她那双冷冽的凤眸便胆寒溃退,仿佛见到索命的修罗。
萧贺夜于她身侧,挡开一片凛冽杀意。
这些天许靖央日夜不歇,他怕她已经撑到极致。
许靖央勒住战马,于万军之中昂首,长枪直指墙头守军,清叱声响彻战场——
“卧龙镇守将听令,即刻释放所有大燕俘虏!”
“若伤一人,我便屠你百人;若害一命,我便焚你全城!开城献俘,可留全尸,负隅顽抗——”
她声音陡然一沉,带着滔天杀意:
“本将便让这卧龙镇,变为人间炼狱!”
字字如铁,掷地有声。
城上北梁兵将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应声。
三军厮杀凶猛,随着许靖央说完,三军将士呼喝,那声音竟如虎狼呼喝,震破肝胆。
“许”字旗飘飞,黑底金字,好似撕开天空一角,灼灼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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