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眨了眨眼,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欣喜,她这是问到点上了?
莫非他也是个爱扇之人,和瞿杳一样哎。
沈桃言:“兄长还记得瞿姑娘吗?”
聂珩:“记得,时常与你一起的人,你的手帕交。”
但他有些疑惑,不是在问扇子吗?怎么无缘无故问起这个?扇子的事已经问完了?
沈桃言露出了一个笑容:“没错,兄长跟她一定会聊得来的。”
聂珩眉宇轻拢:“什么?”
沈桃言兴致勃勃:“兄长应该也是个爱扇之人吧,瞿姑娘也是。”
望着她生动明亮的眼眸和面容,聂珩有点沉默。
不过,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缓和了许多。
沈桃言亮晶晶地看着聂珩,她眼里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了,聂珩微微抿了抿唇。
“你…”
沈桃言:“嗯?”
她的语调忍不住地上扬,头也跟着歪了歪。
聂珩:“今日刚回来,你觉得如何,可有难受?”
沈桃言还以为他要问起瞿杳呢。
“我没事,我还要多谢兄长你的药丸子,回府的时候,我没有那么难受了。”
“下了马车也还活蹦乱跳的,不然我怕是都没法吃撑,出来消食了。”
聂珩轻笑一声:“那不是开胃的。”
沈桃言顿了顿,聂珩笑了,好像极少看到他笑呢。
方才的笑令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只是并未持续太久。
聂珩又变回了那个正经的兄长:“怎么了?”
沈桃言微微摇头:“没什么。”
聂珩:“你受不了坐太久的马车,日后若是要出远门,可以备上一些。”
沈桃言:“可这药不是兄长钻研出来的么?”
聂珩:“不是特别难,明日我叫人叫将药丸子的调制方子送到你那儿。”
沈桃言:“好,那就多谢兄长了。”
聂珩:“嗯。”
两人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回廊下站着一个人。
聂宵看到了在一块说话的聂珩和沈桃言,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