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嘴里发苦,就好像被别人生生喂了我一个苦瓜。
对于凯瑟琳,我过去只有可怜,到如今只剩下可笑。
电话中,卡拉松的惨叫声越来越响亮,突然间一下子消失了,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
“叶开,他昏过去了,这个人养尊处优惯了,平时只知道赚钱消遣,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挺不住,但是他又是个傀儡,具体的项目什么都说不出,我们抓了他,还不如只抓梁太太,梁太太提供了一些线索,帮我们找到成仙之门——”
我和吉娜对望了一眼,几乎同时说出一句话:“这是她的缓兵之计!”
吉娜大声告诉我:“梁太太过去就是江湖人,从十六岁开始出道,二十岁在埃及闯出名声,三十岁嫁给了卡拉松,从此以后实现财务自由,这样的人说假话就像喝白水一样简单,她说的任何事情都不可信。”
吉娜脸上充满了绝望,当下梁太太是能够陷害她的唯一一个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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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梁太太获得了话语权,她就完了。
我告诉河顺姬:“只要能让他们说实话,两个人的口供能对起来,那就足够了。梁太太应该做了很多事情,全都密不可宣,他们饲养了大量的金尾鸟,在鸟的头部植入芯片,控制自如,这些人胆大包天,野心广阔,千万不能让他们自由,不然我们之前的行动就前功尽弃了。”
刚刚回到四季酒店的时候,我已经吩咐河顺姬,调派特种部队直接包围那个院子,把所有人都拿下,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些人已经消失。
河顺姬感叹:“我们总是落在敌人后面,我的身边一定有他们的线人,但是我确定,梁太太供述的线索能够帮我们找到一些黄金,总算弥补损失。叶开,这次的行动你立了大功,我一定好好的奖励你,不然咖啡馆的杀人事件,我就没法向女王交代。”
我和吉娜虽然是共同进退,但现在我们两个的底牌不一样,她曾经跟梁太太和卡拉松交往甚密,并且拿了人家的黄金,永远都说不清,这笔账目任何时候翻出来都足够让她进监狱。
河顺姬哈哈大笑:“我还是赶紧审讯他们,把所有的口供编辑成册,这两个人的确如你
所说,胆子比天还大。”
我们两人回到室内,通话就结束了。
吉娜仍然心有余悸:“叶开,不能让梁太太活着,她知道我太多秘密,卡拉松也是一样,这两个人老奸巨猾,要想陷害我,我就跑不了了。”
我当然不能纵容吉娜杀害证人,或许这两人不是证人,直接是罪犯,但必须受到公平的审判,才能推上刑场。
吉娜惶恐不安,我只能低声劝告她:“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到了我这里就会烂在肚子里,你把其他人有可能泄露秘密的全都挑选出来,然后跟他们沟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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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在从前,我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帮助吉娜筹谋一切,但现在她勉强算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们两个在一起还能够互相照应,再加上凤凰,就已经如虎添翼,可以组成三人战斗小组了。
吉娜如释重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她担心我揭发她,所以在我面前装得楚楚可怜,我一旦发誓不会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她就完全放下心来,毕竟我的人品值得保证,只要答应过的就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第二天早晨,我们已经忘记了昨晚的惊险刺杀。
河顺姬那边非常顺利,卡拉松和梁太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他们所有的秘密都交代出来。
那些金尾鸟藏在两个地点,总共有七百多只,并不是卡拉松夸张的一万多只。
不过,当河顺姬的人赶到的时候,所有的金尾鸟都已经死亡了,只剩下遍地死鸟,没有任何价值。
这种情况让河顺姬大惑不解,而我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一定是卡拉松和梁太太交代的时候,故意遗漏了一个重要的细节,才会导致这种宝贵的鸟儿成片的死亡。
河顺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非常恼怒:“叶开,女王已经知道这件事,亲自过问,要我做出解释,但现在我该怎么说,等于是让卡拉松和梁太太设了个陷阱,我自己跳进去了,到现在浑身是嘴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