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知道他这是又犟上了,咬牙道:“你好好扶着我进屋一点事情都没有,把她们都叫醒才是真的毁我的名声。”
女孩子眼里全是倔强,谢唳几乎被逼得偏过头去,“你叫,我不会让她们看见我的。”
都这样了,还是不肯跟她扯上更多关系。
“谢唳。”乔明月正了正身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仔细听,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
谢唳心如火烹。
讨厌她,怎么可能。
乔明月索性把手松下来,离他远了一点,“你走吧,我自己可以。”
她朝前跳了两下,蹦出没有两步远,“把你的破饭盒也带走,我才不稀罕。如果你硬要跟我划清关系,那以后见到就当不认识好了,反正你之前也是这么做的。”
乔明月抬起头看他,露出一张眼眶微红、倔强委屈的小脸。
仿佛她这一走,这一生就真的再不会与自己有交集。
谢唳只看了一眼,心口剧烈抽痛。
乔明月不依不饶,“所以,谢唳,你要不要送我进去?”
时间停了一瞬,又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谢唳的手伸过来再次让她扶着,沉默地将人送回了她的小屋。
乔明月坐在床上,刚高兴没两秒,就看到谢唳转身就走了。
乔明月:“……??”
合着刚才自己演的这一出就只够他把自己送回来的?
她的脚到底伤得怎么样不看也就算了,连话都不说一句?
好你个谢唳,软的硬的你都不吃是吧!
乔明月胸口剧
烈起伏,又开始攥着拳头暗搓搓磨牙。彡彡訁凊
这狠话都说出去了,下次见面自己该怎么自然而又不刻意的方式去跟他套近乎呢?
谢唳拿着饭盒进来,看到的就是乔明月气鼓鼓成一条鱼的样子。
他罕见地呆愣了两秒,乔明月眼睛一亮,“你没走啊。”
“嗯。”谢唳把饭盒放在一边,“我看看你的脚崴得严不严重,严重的话可能需要冷敷,然后找大夫。”
他直接蹲下身,立刻就被垂在床沿的那截莹白晃了一下眼。
乔明月有些心虚,“怎么样,严重吗?我觉得好痛。”
完了完了,她这脚腕一点也不红又不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谢唳自己是在撒谎嘛。
乔明月紧张地看着谢唳清隽的侧脸,生怕下一秒他就拂衣而去。
屋内烛光跳动,谢唳的视线硬生生转了个弯,轻咳一声,不自在地退后几步,“……可能是里面伤到了,等会涂点药,休息休息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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