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天外来客相遇。
逃走的谭学永万分欣喜。
所以他躲在远处的山头上。
看着各种光影的流转。
打吧,杀吧。
都死光了才好。
他痛快地喝了口酒。
别人可以忘,但他不能忘。
村庄空室没人扫,新米出锅不顾吃。
茶暖酒凉空对月,肉雨血雾意难平。
还有家里的老父亲。也因它们而死。
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
若只是算了也就罢了。
若它们成为人族的英雄。
那先父舍身之举,岂不是成了笑话?
先父向来重名重义。
若知道自己牺牲后,落得此等名声。
怕不是自己死后都难得安生。
闭不上眼啊!
谭学永又喝了一口酒。
酒已干,泪已流。
该擦干泪,去做事了。
谭学永站在山巅。
长吁了口气。
一把捏碎常伴自己的酒壶。
此行只有一个目标。
那就是无论如何。
都要杀掉它们的首领。
一定要让它们痛一下。
不求杀个血流成河。
但求精准刺杀。
要么成功。
要么如同此壶。
不求活着回来。
谭学永临行前看向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