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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热牛奶（第5页）

&esp;&esp;我想送你出国交换，见见世面。

&esp;&esp;至于实习生，我会亲自带她。」

&esp;&esp;顏鷲听完，冷汗直流。教授是出名的严格，

&esp;&esp;没做到他指定的进度，他会要求你完成为止。

&esp;&esp;曾经有个学长因此被延毕一年，

&esp;&esp;等到找工作时，100间公司，

&esp;&esp;有87间没有面试通知，

&esp;&esp;10间发遗珠函，3间请他另谋高就。

&esp;&esp;

&esp;&esp;「谢谢教授的肯定，

&esp;&esp;我希望在台湾将实验完成。

&esp;&esp;把她教会，是我的责任，

&esp;&esp;请您继续让我指导她。」

&esp;&esp;「我要怎么相信一个只会萃取，

&esp;&esp;还常打破玻璃的学生？」

&esp;&esp;「教授，一颗结晶的养成，

&esp;&esp;需要花很多时间。」

&esp;&esp;教授只是仰着下巴，搓着鬍渣，

&esp;&esp;仔细听顏鷲说的话。

&esp;&esp;「我们从不会到会，

&esp;&esp;中间经过无数次反应机制。

&esp;&esp;有人学习是二级反应，丢给她一点东西，

&esp;&esp;很快就能学会。对学妹而言，

&esp;&esp;学习可能是一级反应，甚至是零级反应。」

&esp;&esp;教授听完，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说：

&esp;&esp;「然后呢？」

&esp;&esp;「我想接下来试着丢给她不同东西，

&esp;&esp;同时测试不同的反应机制。

&esp;&esp;请教授再给她一次机会，请您相信我们。」

&esp;&esp;顏鷲向教授90度鞠躬。

&esp;&esp;教授眉头舒缓，按着太阳穴，

&esp;&esp;「好，那么我有一个条件。」

&esp;&esp;「什么条件?」

&esp;&esp;「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