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择友上;因不大主动'以前认为不善于'与人交往;于是便走进了";被选择到选择’’的怪圈。
说不清为什么;更说不出源自什么;一旦与人交往;我都要承担一份责任;不自觉的下意识的;常常付出的是为朋友而着急而流泪而牵挂。
我是很容易动感情的;不知有多少次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感动着;在别人看来没有什么;我已是感激涕零;足以泪流满面了。
与人交往;总希望对方也能持有和自己一样的观念和看法;尽管心如明镜般的知道是不可能的是不应该的;但我还是固执地以为偕伴站在同一个高度;放眼望去;尽收眼底的就是同一个世界。
对另外一部分不大愿与之来往的人来说;反而让我获得一份轻松一份独立。
前几天;不知是谁偷拿了我们班里的小不点被她夹在书页中的家信;致使她昏厥在课堂上。
现在;我想再次提到偷看信件的事;因为这已到了较为严重的程度;我们再不能继续观望下去了;保持沉默不止是在看别人痛苦的面容;同时也可能使自己拥到这个不幸之中来。偷看信件是这样;偷看日记是这样;窃取他人原本不大的空间更是这样;可表现在家庭;可表现在学校;又何尝不可以表现在这个社会上呢。
避免他人偷拆信件;我要说的只能是一般信件看后就随手毁掉;可恨的是还没有看的信就被人拆阅了;真不知道他们想从中看到什么。
如果要保存什么;不一定要用文字表现;文字是最容易被人窃取的;窃取后的文字也是最容易被改动的。我已经不再写日记了;以前的日记都已化为灰烬。
我不写日记了;也就是说在我的本子上写;读每天需面临痛苦的累积;我太害怕那样的重复了;想着借此忘却些什么……真能如此吗?
不管最初的原因是什么;我来到郑州中山医专;一旦踏入这所院校的大门;已经不再受最初原因的影响;责任感取代了一切;等我打算不再复校时;我要说的只能是缘于已经渗入骨头里的自卑感;不管当初为自己也为别人找到多少理由。
有时连自己对自己都非常自卑;便格外关注别人对自己如何看;结果为之所累。
在别人看来是很自然的事;在我;可能会引起深入的思考;比如看电影吧;我为什么一接触就如此痴迷呢?它说明什么?还有校园文学;还有伴我成长的广播和书籍;还有我现在喜欢的医学;我想;所有这一切都源自为了逃避纷繁的社会;是我最容易进如角色;与角色们情感共鸣;喜则同喜;忧则同忧。
明年《午间半小时》就要开播10周年了;我等待着和她欢庆的日子。。。。。。
1997年的3月30日,也就是新学年开始一个月后,我再次来到学校,为了办退学手续,顺便把我的东西带回去。
那天下午,我背着背包走进教室。
“你怎么才来,我们在教室里整整等了你一上午?”陈长安说。
“抱歉,怪我没有在信中说清楚,";你喝茶吗?”刘文娟说。
“去吧。”我说。
她跑出去给我灌了开水,把杯子递给我。
那是一个黑色的保温真空杯,我手捧着杯子久久的注视着,温暖着手连着心。
“怎么不喝?”陈长安说。
我回过神。
“你怎么不给我写信?”小不点儿说。
听到的几个同学都笑了。
“我在等你给我联系。”我说。
“我是女生,你一定明白。”小不点儿说。 。。
三
离校后;我和刘文娟有坚持两年的鱼雁往返;这些来信;至今还精心保存着;偶尔还拿出来翻翻;其中有一张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蜷着腿坐在她寝室的床上;怀中抱着吉他。
自她实习结束后;我就再也不知她身在何处了。
这些我至今还保存着的我们双方的来信,不妨拿出来一飨读者:
记东:
你好|
来信已经收到,陈长安的信已经转交给他,请你放心。
看了你的来信,是我精神上极大地享受,说实在的,看七张的信,是第一次,很高兴地告诉你,我不累,而且,看完还想看,一遍与一遍收到的效果是不相同的。
感谢你还没有忘记我,说真的,第一次给我留下的印象不是太好,你不要生气啊|但是,自从那次,与你和郭永亮交谈后,对你的看法大有改变:感觉你学识渊博,令人肃然敬重,你很少与人交谈,因而,我们班没有几个人真正了解你的内心深处,相信,我只是比他们强一点,没有拒你千里之外。本来,这学期,我打算与你做同桌,只可惜没有机会,我非常遗憾,不知你是否有同感。在这里,我想向你提一点小小建议:空闲时间,把你的钢笔字照着字帖临摹练一练,你的素质素养很高,就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