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由森五六混成骑兵队的所有战马,都承受了一次心理考验。
它们万般无奈地继续遵照着主人的命令,继续沿着这条血色道路嚨进。
凭着着动物的本能,这些战马们,根本不愿意继续在这条黄泉路上奔跑。
只不过它们无论怎么的反抗和挣扎,得到的只是更回严厉的责罚。
有些战马的脚皮都马刺给刺出鲜血出来了。
栂野尾寛人大队长看着已经离对面守军的阵地不到一百距离了。
早就拨刀在手的栂野尾寛人大队长,兴奋地大叫起来。
整个栂野尾寛人大队全都哇哇乱叫起来,这样的喊声既能够给自己壮胆,也能够让对面的守军吓破胆。
对面守军吓破胆的声音,整个栂野尾寛人大队的士兵们仿佛都听见了。
整个栂野尾寛人大队的士兵们,不知道听见的是一声,还是无数声的巨响。
反正就是响声,然后整个大地突然晃动起来。
他们胯下的战马再也稳不住,也稳不起。
纷纷把栂野尾寛人大队的士兵们甩下马来。
不只是栂野尾寛人大队是这个样子,跟在他们后面的另外两个骑兵大队也是这样。
由森五六中佐,这支混成骑兵队的指挥官,目瞪口呆地看着前面突然倒下的士兵们。
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在这片大地上奔驰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回看见这种样子。
在他前面不远处,一直延伸到对面守军的阵地前。
由森五六混成骑兵队,战马和士兵们的尸体铺出来一条血色之路。
在这条道路上,正有一层血色的雾气升腾起来,这层雾气在冬日的阳光照耀之下。
显得是那么诡异,那么的不真实。
虽然由森五六的身后,还有些几百名骑兵。
这个时候的由森五六队长完全没有继续前进的勇气。
他指着远处守军正在喷吐着火舌的阵地,口干舌燥地,艰难地说出来一个字:“撤!”
敌退我进!吐大胆无师自通了游击战的精髓。
再次下达上一次同样的命令:“甄建树带六十人,快速打扫战场。
季飞驰、邵浩博、简俊民立刻补充损耗炸弹。
动作要快。”
甄建树指着长达一公里的战场:“班长!这么多战马,我们的人手少了一点点。”
叶大胆命令:“给你再加二十,不能够再多了。”
又伸手挥动着绿色旗帜,很快不远处一个骑兵冲过来。
“向连长报告!六班需要阵地,打扫战场,需要五十人的帮手。”
通信兵骑着战马,飞快地冲了出去。
很快六班的作战情况,已经汇报到了林凡这里。
林凡立刻命令:“杨大人:七班派人派车去把战利品拉回来。
命令夏港码头开始做饭。
砍下来的马腿,送一车过去,今天中午就要吃上。”
给叶大胆传话:“继续埋雷,不只是道路上埋雷。
其它所有可能冲过来的地方都要埋上。